光阴荏苒,暮去朝来。
清河镇的空气中充满了时光沉淀的醇厚,以及属于它专有的宁静祥和。
徐星海和贺逸舟二人在这里待了四五天,打算明早就回去。
这几天俩人也不闲着,每天帮着左空做着各种杂事,说好听点就是帮手。
星海从大神那里了解到竹园苑以居家形式的方式经营着客栈,只有周末双休才会全天性的开放,如果在其他时间段来的话就需要提前一天预约。
这也说明了为何它的装修布置像名宿一样,完全不像客栈。
星海很疑惑想不通,既然不能留客人休息,只是让人短暂的来吃个饭而已,那为什么要叫客栈呢?客栈的意思不就是旅社嘛?师父这个说白了不就是私房菜馆嘛。
刚从山下跑完步回来的贺逸舟见着徐星海坐在后院里发着呆,手里捣鼓着晒箕里的花瓣,她捡起一片玫瑰花瓣尝试的含住一半。
见着她轻微的皱起了眉头,许是尝到了玫瑰花瓣的苦涩。
贺逸舟走到她面前俯下身,低着头朝女孩嘴上的花瓣轻轻含去。
星海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的身体被束缚在一个有力温暖的怀抱里,男孩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伴随着淡淡的属于他的身上的冷香。
贺逸舟温润炽热的唇慢慢的覆盖住徐星海柔软的唇,她的眼里雾蒙蒙,脸上泛了红潮。
“唔~”徐星海试着推开贺逸舟,她要喘不过气了。
她可不想明天的新闻上写道,某某姓女子因和男友接吻导致窒息而亡!想想都丢人啊!
贺逸舟离开她的唇,摸着她的头低笑带着一丝宠溺道:“笨,怎么还是学不会换气呢?”
哦,大神这会嫌弃她笨了是吗!贺逸舟典型的就是吃了豆腐就翻脸的人!
星海又羞又气朝着他说:“还不是你技术不行!”说着挣开他的怀抱,继续摆弄着其它晒箕里的花瓣。
哼!男人!都一个样!
贺逸舟看着她气呼呼的模样甚是可爱极了,又摸了摸她的头,一脸的满足。
星海一脸的生无可恋,在继续这样被大神摸下去,她离秃顶是越来越近了呢!
阳光穿过树叶星星点点的洒落在地上,院子里的花草被阳光沐浴着,树上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夏日的蝉鸣声似乎就是一场长达三个月的演唱会一般,每日不停歇的高声歌唱。
三个月对于我们人来说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日子,但是对于蝉来说,这是它们努力半年或者三四年好不容易才钻出地面成为虫的,这短暂的三个月对于它们来说就相当于人的一生。
雄蝉需要每天唱个不停,以此来吸引雌蝉,如果成功对眼了便开始交配受精。
等雌蝉产完卵后,两只蝉再最后高歌一曲,静静走入死亡。
徐星海闭眼聆听着蝉鸣声,叹息它们短暂的一生却又庆幸它们能把这一生过的如此精彩。
夏日的风轻轻的吹过,穿过头发,划过脸颊。
今日的天气很是闷热,就连风吹在脸上都让人闷的喘气难受。
看样子要下雨,可天气晴空万里的,难道要下太阳雨?
贺逸舟盯着头望天空的星海,他顺着女孩的目光头朝上看却见到树枝上有条菜花蛇朝着徐星海吐着信子。
作为一个女孩子她居然这么淡定!
“你看到树枝上的蛇盯着你吐信子没?”贺逸舟站着女孩身旁,盯着蛇说道。
“昂?啥蛇?没看到啊?”贺逸舟手指着树枝上的蛇,徐星海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隐隐约约看到树上有个东西。
星海揉了揉眼睛,眯着眼看到一条蛇缠绕在树枝上盯着俩人吐着信子。
她瞳孔一缩,脑子空白双腿定住不动,呆愣住半分钟后突然回神,直接爆了一句粗口:“卧槽!”
贺逸舟一脸愕然,第一次听到说脏话的,都能说的这么可爱。
然后转身朝屋子跑去,跑了几步朝着贺逸舟的背影喊道:“大神,你快过来啊,小心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