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妃,练武。”古一向来惜字如金。
谢止水不禁想笑,古一的话难道都给了古九?一个惜字如金,一个滔滔不绝,有意思。
“走。”
古一见谢止水站在原地不动,又一次提醒她。
谢止水刚才还眉飞色舞的脑袋耷拉下来。好几天没挨打了,她这娇弱的皮肤刚恢复不久,又要被磨练的皮糙肉厚了。
“师傅,我做的桃花酥好不好吃,要不要我现在再去做些来孝敬您老人家。”谢止水腆着笑靥如花的脸说道。
“不知道。”古一淡淡的回答。
不知道?
谢止水疑惑了。又不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什么滋味都尝不出来。难道不好吃?古一又不好意思打击她,只能说不知道。
不不不。
谢止水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古一是绝对不会不好意思打击她的,他的字典里什么时候有过怜香惜玉?
“为什么?”她势必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
因为这样可以拖延时,她实在不想去。
“没吃。”回答的干脆利落。
“什么?”谢止水感受到了暴击,“难道你真的喂狗了?”
古一万年不变的面瘫脸上忽然露出古怪的神情,嗫嚅了好半天,才说道,“王爷吃了。”
得,果然喂狗了。谢止水心里暗骂了一句。
一边的古九已经笑得喘不上气了。
罗雀想笑又憋住了,直憋得小脸通红。
身边的树又晃了晃。
“不行,我要找他问个清楚。”谢止水佯装很生气,嚷着要去找秦墨染,然后一溜烟跑了。
趁机逃过了一劫,谢止水咧着嘴跑远了。
古一脑子慢了半拍,觉得理解困难。谢止水那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表情,不至于为了几块桃花酥拼命去吧,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恶劣了?
古九笑着对罗雀说,“你主子表演的还能更浮夸一些吗?”
“确实不能了。”罗雀也终于笑出了声。
书房里,秦墨染对着画卷正百思不得其解,想得专注,没注意到有人跑进来。
“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神。”
谢止水一进门便看到某人正苦大仇深的盯着桌子上的画,好奇的凑上脑袋。
秦墨染面带惊慌之色,显然没想到有人要来,下意识的就要收起桌上的画卷。
看的太认真,秦墨染失去了平时的警觉。
而另一边,谢止水白皙的手已经稳稳的将画按住了。
这画中有一女子,面纱半掩,而一侧的题词上写着:
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
这画好像是她上一次闯进书房匆匆一瞥的那一副。
更奇怪的是,这画像女子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而且这幅画她好像也曾见过的,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秦墨染此刻十分后悔,自己曾答应她可以自由进出他的书房。
“放手!”秦墨染冷着脸。
“不放。你让我看一下。”谢止水紧盯着眼前的画,思绪飞转。她知道她一定见过的。
秦墨染挑了挑眉,“你以为本王不会打女人吗?”
谢止水记得这幅画好像对她很重要,可也不能明说自己曾见过这画,只能抬杠道,“你打吧,我偏不放手。”
这话出口,自己都觉得像是在找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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