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春蕾猛的回过头:“秦大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平坐回沙发,冷声道:“我让你们走了吗?”
郝春蕾丝毫不惧:“秦平,我们郝家在燕京也是名门望族,我父亲是水木燕京总校的教导处主任,我母亲在华夏总商会人事部任职,胜浦集团就是我们郝家的产业,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郝春富不耐烦的说道:“姐,和他墨迹什么,我们直接往外走,看谁敢拦着!”
既然撕破了脸,郝春富也豁出去了,大不了回燕京混,一个琼州的土鳖,还真敢拦他们这些四九城里出来的大龙?
“胜浦集团?”秦平嘀咕了一句,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胜浦集团听说过吗?是属于燕京郝家的,我要你在十分钟之内,让这个胜浦集团和郝家身败名裂,有问题吗?”
秦平挂了电话之后,郝春蕾突然哈哈大笑:“秦平,我不得不承认,我之前是高估了你,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吹牛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郝家是什么样的存在,我给你十年的时间,你也动不了我们郝家一根寒毛!”
“十分钟是吧?”郝春蕾抬手看了看表:“我就在这里等你十分钟,我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秦平冷冷的看着她,就像看一个死人。
九分钟过去了,就在郝春蕾准备嘲讽秦平一番的时候,她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看到是父亲的来电,她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接起电话,里面就传来一声爆炸般怒吼:“你他妈到得罪了谁?马上给人家磕头认错,如果得不到人家的原谅,你和那个逆子就一起死吧!”
“嘟嘟嘟!”的忙音传来,郝春蕾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郝春富突然想起了尤信鸿给他算的那一卦“坐镇衙司,贵人天降,福之祸所依,祸之福所系!”
郝春蕾的电话刚刚断掉,郝春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手指抖的厉害,颤颤巍巍的按下了通话键。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焦急的声音:“儿子,你和你姐都干了些什么?”
郝春富嘴唇哆嗦着问道:“妈,家……家里出……出了什么事吗?”
他母亲忙道:“几分钟前,集团的股票突然遭遇恶意阻击,损失惨重,跟咱们家长期保持合作的几个战略商业伙伴纷纷宣布和我们家解除合同,银行也突然打电话催债。”
“你父亲接到了免职通知,没有任何理由,我们领导刚把我叫过去,唉妈的工作也没了,我和你爸托了无数的门路,才知道是你和你姐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是韩家?叶家?谷家还是秦家?你们这是把天捅了窟窿吗?”
“现在家族要完了,唯一的活路就在你们姐俩手上,赶紧想办法,不惜一切代价,看看人家想要什么条件,咱们就是倾家荡产,也要给人一个满意的交待!”
郝春蕾的电话又响了,她手掌一抖,差点没把电话扔出去,这次来电的是水木大学总校人事部,通知她被解职了,从现在起,她的一切所作所为,都和水木大学没有任何关系。
郝春蕾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噗咚”一声,跪在了秦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