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9 章(1 / 2)和装O的同桌处对象后我想分手了首页

陆淮景就知道薄遥是故意的。

护杯水护的跟什么似的,再拿过来还得靠抢。

总之大动静能不整绝对不整,小动作却做的隐秘。

网友理智的进行分析。

Lu:这个发展速度可以的。

薄遥特别自豪的——

Yao:那当然!

Yao:今天也是计划通的一天~~

陆淮景:“……”

同桌网上和现实的性格差距真的很大。

瞅瞅这荡漾的小飘号。

他透过玻璃去看外面站着的人,也是捧着手机傻笑的样子,等他出来了才敛去笑意,手机也有了条新消息。

Yao:我先回学校哦,晚点再聊。

陆淮景没回复,把人肩膀一揽,“走吧,回学校去。”

小网友的身体又僵了,身上的味儿一下子变浓了许多,不仅是莓果味,还有一股甜的像蜜的味道在往他鼻子里窜。

信息素?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被陆淮景单方面的否了,他的分化期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应该是气味阻断剂的味道。

阻断剂的原理是用一种气味覆盖另一种气味,之前听他在网上形容的效果还挺好,味道应该不小。

陆淮景看了眼薄遥的后脖子,三中校服夏季有两款,一个是polo衫,一个是T恤,他穿的后者。依旧是圆领,人高,俯视的角度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包括他白的跟豆腐似的后脖子,也包括腺体的位置。

算了。

陆淮景移开了目光,就这么凑过去闻他怕被当成变.态。

薄遥好一会儿才习惯被人这么揽着肩膀走。

适用于所有亲密关系的姿势。

姚松贺也说Omega像他们这么相处很正常。

不要多想,不要多想。

同桌只是比较的自来熟。

过会儿他又希望同桌可以有点其他意思。

毕竟他也有一点点小企图……

不过临海市的天太热了,阳光也大,在室外待久了仿佛要被烤化,肩膀揽不了多久,回校的脚步也急促了许多。

中午的执勤老师只查出不查进,回去的时候就一个保安坐在铁栏栅旁边,那里是给没有带卡的学生进出的小门。

门大大咧咧地敞着,不用一起挤了,薄遥默默地掏出门禁卡刷。

没走几步同桌凑过来了,手臂和他的肩膀虚虚地贴着,“不开心呢?”

有一点。

但他不会直说。

揉了揉,做戏他一向都是做的全套,“刚吃完饭有点困……”

钟塔楼正对着侧门,陆淮景抬头看了眼,时间还早,“去教室了趴会儿。”

教室中午都是要午休的,静悄悄的没什么声音,本来是用来搪塞陆淮景的借口,不过他在旁边坐着有种奇异的安心感,薄遥趴着趴着竟然睡着了。

就是起来的时候姚松贺正在看他,脸上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眨了眨眼睛,湿漉漉的小鹿眼,里面沁的全是水意,“你怎么这种眼神……”

姚松贺转回去了,“没事。”

就是日常嫉妒一下Omega之间的友情。

好的令人羡慕。

居然连腺体的位置都能……

中午睡过觉了,精神养足了,但课上该打的瞌睡一点也不会少。

一班是重点班,课程进度快跟火箭飞似的。

同样的内容别的班两到三节课,讲的又细又慢,在一班一节课过一遍就算过了,紧接着就是布置作业刷题,量还特别的大。

中考纯属意外,薄遥学东西其实挺快的,高中第一场期中考试就找回了排面,成绩出来了分数还挺理想,名次在年级里也排的前面。

当时的主课老师还特地找他谈了话,让他好好保持,等高二分班了去前面几个班,毕业前指不定还能把学籍转到本部。

然而谈话没多久班上几个同学就开始针对他了,先是撕书扔作业,再是课上各种骚扰,好几次问题都回答不上来,有两个老师脾气暴躁得很,他没少被人迁怒在课上罚站过。

跟老师反馈没用,那几个家里头有背景,还是刺头,说了两次越发变本加厉,赵婉凝那段时间被关实验室里做项目,机密性高,不让和外界有联系。

这种环境下他听不了课也看不进书,每天还特别抗拒去学校,进度自然而然的就落了下来。

现在课听的有点费劲儿,而且他坐窗边,窗帘没拉,下午太阳一晒温度再一升的,习惯性的开始犯困。

薄遥打了个哈气,腰直着直着就弯下来了,下巴也搁在了桌上,拿着一支笔在书上写写画画的。

讲台的视野宽阔,小角落的动静看的一清二楚,数学老师自然注意到了某个正在公然开小差的同学。

第一天就当没适应新学期新环境,然而接下来的几天这位同学一直在试探他的底线,目光也专注了起来。

胳膊被人撞了撞,薄遥抬起头,正好和数学老师四目相接。

看架势课已经讲完了,电子屏关上了,四块白板上面写着1234的序号,好像是要喊人上去写题。

一班的老师没变,薄遥的名字叫不出来,他旁边这位大神却熟得很。

眼神对上了就好办了,“你,对,陆淮景旁边的那位同学,一会上来做第二题。”

薄遥:“……噫。”

每个老师的教学风格不同,以前班上的老师自己板书自己讲,一班的就会让学生上去做。说是不仅可以交流探讨,还能锻炼逻辑思维演讲能力巩固知识,如果遇到了不同解法吵起来更好。

薄遥看了眼题目,一班的进度果然快,半个月不到一本书都快讲完了,求抛物线的轨迹方程,是涉及知识盲区的题目。

而且还要去黑板上板书。

题目对着教材做出来不难,后面的……

薄遥看向了旁边的人。

这几天同桌吃饭总会带着他,关系近了许多,说话还是会结巴害羞,不过已经能主动戳人了。

指腹贴上去隔着一点距离,就这样将挨不挨的感觉最折腾人。

陆淮景也不知道薄遥是在哪儿学的这些,不正经,但非常有效。

一个小动作小眼神过来就能知道他想的是什么,陆淮景偏过头跟人咬耳朵,“是要陪你上去还是写解题过程给你?”

薄遥离十八还有小半年,不过他已经学会了成年人的思维方式。

“……我都想要。”

同桌教人做题的时候习惯在别人本子上写东西,他字写的特别好看。

薄遥抬眸去看他,下午最后一节课,西南朝向,光线强烈,逆着光,脸上的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可以吗?”

“……”

“你真的是……”

陆淮景把薄遥草稿本拿过来开始写了,还贴心的帮他把对应着书上例题的那页翻出来了,用笔做了两个标记,“你先看这两个解法。”

薄遥一边挠桌角的木头一边看,记下来了,“好的!”

数学老师问到了第四大题,卷子上面的题目有题源的,是前两年数学全国联赛的原题,出题角度极为刁钻,学委都没有举手。

“我来吧。”

旁边的人出声了,薄遥总算不折腾桌子了。

两个小题,第一个计算过程就四步,第二个证明的稍微长点,担心人看不明白陆淮景把过程写的格外详尽,递过去的时候却突然使劲压住了草稿本。

薄遥没能拿过来,一脸疑惑地看他。

陆淮景笑了笑,“在想不能白给你写过程。”

薄遥有点紧张,“那……怎么才不算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