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的一哆嗦,迅速关上窗户没敢再看,却感觉身上凉飕飕的很不舒服,楼下警笛声也吵的头疼。
我看苏青风已经关门进屋了,有些害怕的跑进旁边的小屋,想早点睡,可枕头被子都没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苏青风给抱走了。
我跑去敲门要被子,他连个声都没有,我只能赌气回小屋,在床角缩了一宿,早上起来就感冒了。
我揉着鼻子出去买药,顺便买了早餐,回小区看到警查在询问附近居民关于昨天无头尸体的事。
我一时好奇就凑上前去细听,结果却听警查说,昨天两具无头尸体都是男性,在这之前已经四起男性失踪事件了,都分别在不同地方找到了尸首。
这里也并非是那两具男尸的家,而且他们都有一个共性,就是身体呈被抽干状态,都没有头!
如果之前我没立堂口,肯定会觉得是什么变。泰杀人魔干的。
但现在不同,经过那么多事,我觉得这并非人类所谓,应该又是什么邪祟在作怪,手段这么凶残,估计也不是什么好玩应。
不过,我就是跟警查直说了也不会信,反而会把我当精神病。
所以警查转头来问我清不清楚这俩男尸的事,我也摇头,拿着药跟早餐回楼上了。
刚好苏青风起来了,看我烧热水吃药,他半笑不笑的冲我挑眉,“哟!生病了么?到底是凡夫俗子,身体素质真差!”
“你是狐大仙,我是凡夫俗子,狐大仙把被子枕头都拿走了,我这个凡夫俗子不生病岂不是辜负你期望了?”
反讽回去,我冷脸仰头把药灌了下去,想到自己钱被抢走了,铺盖还被拿走弄得感冒了,就满肚子不爽,知道这死狐狸是在惩罚自己,可也没这么剥削的!
越想越别去,我喷嚏也跟着打个不停,苏青风侧头瞧着我哼声一笑,随手扔了颗药丸给我,“当我发善心,把这个吃了,省得你打喷嚏闹得我心烦。”
这死狐狸给的东西都不是凡品,我也没客气,直接拿过来塞进了嘴里,刚想跟他说楼下无头男尸的事,白黄子就来了。
我照常给他沏了壶好茶,把瓜果点心都从冰箱拿出来,给他放在了桌上。
他坐下象征性的用过点心和茶水后,开口说道,“城里多名男性失踪的事,你应该知道了。警查一直查不出原因,但这事我查看过了,是邪祟干的。只是没查清是什么东西。现在不少之前失踪者的家属,正集合找仙婆弄这事。你要是接,我就给你去报名号,钱自然不会少。你拿着家伙事去就行了。”
早就猜到了是邪祟,所以我也没多惊异,倒是那句钱不会少听得我心痒了。
现在身上的钱都被苏青风抢走了,之前卖红狐扳指的钱也花的差不多了,再不赚钱恐怕连仙堂的贡品都快买不起了。
我张嘴刚想说去,苏青风就翘起二郎腿,泼凉水,“能干出这么邪性勾当的邪祟,都不是善茬子,你想赚钱怕是没命花。”
苏青风狐眼轻佻着我,就笃定我去了准会死似的,看得我心烦。
可现在仙堂就他最厉害,我得指着他,就拉下脸冲他笑得明媚,“我是不行,可这不还有苏大仙儿您呢么?您要是去了,再茬子的邪祟也得跪下叫爷啊!”
“真虚伪!”苏青风鄙夷的冷哼一声,傲着脸色一甩袖子,就往门外走,看着是同意跟我去了、
我也没耽搁,迅速去小屋拿来请神决和摆阵物件儿,小跑跟了上去。
白黄子趁这功夫,给我去报备了名号,等我到他说的那个小区时候,就有个穿红上衣的中年女人在小区门口等着了、
我过去直接说明了来意,可能也是没想到仙婆会是个小姑娘,那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下,就自我介绍说。
她叫张红,是这次实践中第一个受害者的母亲,其他受害者家属晚点会来帮忙。
说完她想带我去饭店,我急着搞定拿到钱就没去,转头问她儿子是什么时候,在哪儿失踪的,失踪前又有啥异样。
她想了想,跟我说道,“两个月前,我们全家去西郊岭登山,晚上在那里的农家乐住下了,临睡前他突然说去厕所,然后就再也没回来。至于失踪前也没见他有啥异样,就是平时总抱着手机刷美女视屏,还有就是在登山前他抱回来过一个黄毛老鼠,养几天就给放生了。”
年轻男人刷美女视屏也是正常,就这黄毛老鼠,难不成还是啥老鼠精作怪?那比之前的可狠多了。
我下意识看向苏青风,他却一副你接的活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伸手去逗弄小区门上的小鸟,我也没废话,转头跟张红说道,“这事不简单,你先带我去你儿子失踪的西郊岭看看再说。”
张红点点头,给其他受害者家属打了个电话,就开车带我去了。开心kaixi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