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庆贺一下,知节便请袁小哥和任小哥去外面吃桌宴席。”程母也高兴的说。
“不用程家哥哥破费,我这里手头宽裕,请伯母和大家一起出去吃饭。”袁富贵笑着说完,便请程母一起出门,在外面上车后让宇文芳陪坐,一起向着东平州城而去。
大家说说笑笑,到了东平州城,袁富贵在城内选了一家酒楼,在二楼里单独开了一个包厢,让宇文芳搀着程母,大家一起入内坐下以后,点了一桌好菜,一边闲聊,一边吃喝了起来。
吃喝完毕,袁富贵结完了帐,又取出了三百两银子,递给了程母说:“本次出门匆忙,也没给伯母带啥礼物,这些银两您收下来,以后自己买一些补品,调理一下身体。”
程母万般推辞,最后宇文芳在旁边说:“我看程兄性格粗豪,也不会过日子,您就收下来,最起码以后维持生计,熬过现在的艰难,再另想出路,反正我家兄弟本身颇有资财,现在也是官身,生活无忧,反观程家兄弟暂时可能在这里还没有更好的出路,您收下来以后,实在不行就买上几亩薄田维持生计。”
程母想想宇文芳说的也有道理,最后盛情难却的收下了白银,带在身边,不敢交给程知节,怕他胡乱折腾,几日又花天酒地一番,便浪费完毕。
随后,宇文芳陪着程母上车以后,又让袁保驾着车送回了家中,而袁富贵、任宝、程咬金三人又别有兴致的在东平州城内闲逛了一番,这才归回。
到了程家以后,因为地方狭小,也没有多余住宿,袁富贵便带着宇文芳、任宝三人向程家母子辞行,程知节一直把几人送出了山外的大道,这才有些依依不舍的归去。
“我观这袁小哥仪表堂堂,面相出尘,又是朝廷明经科选材出身,可惜到江南溧水赴任,我们从南陈逃难到了青洲,实在不便再折回江南,若将来闻听袁小哥到离开江南,在江北有了新的职司,谋一个武职出身,也方便光大门楣娶妻生子。”程母对程咬金说。
“娘,俺知道了,现在袁家兄弟还在都江南赴任的路上,谈其它的没用,恰好我从袁小哥这里也借来了二百两银子,这两日看看是否能谋各事做,没准熬个出人头地。”程咬金豪气的说。
“你把从袁小哥处借来的银两给我,自己留下十两就够了,然后用这十两作为花费,去东平谋个事做,我用这些银两购置十几亩薄田维持家用,免得被你三两天浪费的一干二净。”程母也知道其子德行,不敢让其身上有太多银两。
程知节虽然粗豪,不过为人至孝,万般无奈之下,之后留出了十两银子,把其余的都交给了程母。
看着程知节闷闷不乐的交出了银两,有些意兴阑珊的斜躺了床上,程母又劝慰鼓励了一番,这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