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
看着他倔强的样子有些想笑,又笑不出来。医院的救护车进来,我走过去把妈妈停过来的车又移到门前不干扰交通的地方。返回来坐在这里。
“你太善良了。”
我笑笑不说话。
“这不是个优点。”顿了顿,他继续说道,“你不移开,他们也会移的。”
“将心比心吧!”
他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懂。之后,一夜都是乱七八糟的,我还记得打架等等,最后去了姑姑家,我的右脚大拇指受伤无法正常走路。这也是后话。
次日清早,我还是去了现场,在大拇指的地方垫空了,以免伤口因为走路而触碰。
“你怎么进来的?”
“打电话。”
“你也是无关人等啊!”
我笑了笑说:“我如果以协助破案的角度来,不就不算是无关人等了嘛!”
那个警察笑了笑,不以为意:“你看吧!”
我蹲下,发现有很多灰尘,不由得皱了皱眉:“里面晚上会不会刮风?”
“多多少少会有,但不大。”
我微微点头,说:“踩乱了,不过能发现一点,应该是跑着过来的。”
“你怎么知道?”
“灰是朝着四面散的,并没有被挂乱太多,说明脚步下去的时候要么是跳的、要么是跑得。否则不会影响到半径一米的地方。”
“我们可有不少人进来过。”
“昨天晚上的笔录,你们调查了什么?”
“三个孩子吓坏了,没问出来。不过统一口径说是那个时间段,这里比较黑,自己踩空掉下去的。”
“怎么走的?”
“正常走啊!”
我摇摇头:“那就不应该。倒着走踩空都不太可能,就算离得远点角度看不见,他自己突然滑下去也可能吗?”
“那我怎么知道?”
我苦笑道:“那你们再查啊!我可听说了,人家要告,你们不得整理证据。”
“证据微乎其微,太难了。”
“你们的照片呢?给我看一下。”
“得,我们成摆设了。”
拿起相机,看着具体的数据,倒数第二张是那个掉下孩子去的地口。
“这是做什么用的?”
“通风口。”
我皱了皱眉,拿着相机拍照向一楼看去,发现有擦痕。我问道:“踩空可能头朝下掉吗?”
“他从小?”
“那里有擦痕,应该是有血迹。而且想从二楼上掉下去摔死,必然是头朝下,我昨天看到是后脑完全破裂。如果下肢下去,一定会有所缓冲,要想使后脑破裂,除非撞到石头上。”
那人不由得点点头,因为现实并没有那块石头。
“死因基本上定了。”
那两个警察的笑有些过失,点点头,一个人写了报告手册,让我签名。
基本上记住这个情况,我回头看了一眼,回到姑姑家。在教室,我想了想,觉得没什么毛病,就等一周后怎么判。
几天后……
妈妈回来告诉我:“那个孩子没了。”
我深深得吸了口气,点点头,她知道我很关心,就回来把结果告诉我。我想了想,摸摸额头问:“怎么判的?”
“三个家长都给了些钱,具体多少我不知道。学校给了几万,毕竟不属于校内事故,主要是父母和盖楼的那一方。”
我点点头,没有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