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手机,写了三百字多一点,杨芬栾就跑过来拉着我去蹦迪:“叫你来不是让你看着别人玩的。”
我呵呵一笑,和她在一起随风摇摆。杨芬栾酒微微喝的有点多了,我感觉得到。她双手搭在我肩上,我迎合着,开始融入这个集体。
车辆工程的哥们儿看着手机,没有要蹦迪的意思,我则要去上厕所,让杨芬栾带路。
“怎么了?”杨芬栾问我。
“没事儿,就是太吵了,有点轻微的耳鸣。”我苦笑道。
“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我点点头:“你去吧,我一会儿过去。”
“嗯好。”
拿着手机,我不知道该写什么了,只能装回口袋,“漫不经心”地走回去。
夜场,少不了艳舞。我和杨芬栾相互摩擦,宛如妖艳的火花在空中作响。我对这些本质上并不感冒,但我有一种融入环境的本能。
“这里面的小姐姐没一个超过二十五的,中间领舞的那个,是这里的头牌。”
我哭笑不得,对她用的这个“头牌”的词有些莫名的抵触。
其实这些人很不容易,他们都是不得已选择这样的职业,也因为这里的工作工资高。对于这一点,我很无奈,这也成为了一种社会风气。
大学很乱,乱得不是风气,是人心。
“你在想什么呢?”杨芬栾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好像喝了不少酒,但我知道,她喝的并没有我多。
我笑了笑,有些晕晕乎乎的:“没事,只是喝酒喝的有点多了。不太舒服。”
她微微点了点头,坐在卡座上靠着我,不一会儿过来一个红衣女子,把她又叫走了,我去厕所上厕所,出来一个男生扶着墙晕晕乎乎的。
“没事吧?”
他点了点头,我搭把手,扶着他。和别人不一样的是,酒喝的越多,我的思维越清楚。
“你在干什么呢?”杨芬栾问道。
红衣女子看着我问道:“这是你朋友?”
“对!”
“他这倒是。”
杨芬栾呵呵笑道:“我能不能回去全靠他了。今天邀请人里没有一个人比他更放心了。”
红衣女子很礼貌的一欠身:“我对之前的行为向你道歉。”
我轻轻地挥手:“作为朋友,你这么做很正常。应该说抱歉的人是我。”她不明白,我解释道,“作为朋友,其实不应该和她来这里的。”
红衣女子微微一笑,向致意:“你和别人很不一样,尤其是是男的里面,你更是绅士。”
我对这样的饱赞很受用,说道:“谢谢。”
红衣女子很复杂地看了杨芬栾一眼,说道:“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
我不太明白他们的意思,不过等那个红衣女子回去,我就明白了。肯定是有些事她们私底下做了意见交换。不过,这个女孩也很不简单。
其实做这一行的又有哪个人是简单的呢?飞扬fy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