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很认真地说:“真的别多想。”
温惠锋苦笑道:“你这眼神儿,我不得不多想,真的,不多想都不行,你知道吗?”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那你就想吧,你追就追,搞得我给你压力似的。”
开学后,温惠锋也开始了。对,开始,就像我说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我在网上买了一块智能手表,忘记是什么牌子了,反正我是投其所好。不过,我确实没有想追她的意思了。
后来写了首诗也没有给她,而是发给了诗社的杂志报刊,内容如下:
梦青衣
起舞青衣水袖穿,
佳蕙轻嗅忆我沾。
凤铃声断迷恋眼,
青衣醉暖心倪安。
后来还有一个改版,我觉得比上面那个好一点:
起舞青衣水袖穿,
佳蕙轻嗅忆我伤。
玉铃声断迷恋眼,
青衣醉暖轻昵安。
鹿鸣说:“表演过头了啊!”
我笑笑,不以为意,我不信只凭得这几句就能俘获芳心,这一点,我很清楚。
我没有开过过分玩笑,不过我的糖果,确实分给她多次,所以我每次看到“小姐姐,吃糖”的表情包,都会想到她。而且很多人都清楚,我对她,和对别人有那么一点点的不一样,就连我也是事后发觉的。
如果说,我在十八岁之前学会的是如何去喜欢一个人,那十八岁之后,我学会的是如何压制着自己的脾气。尤其是在补习班,之后我的心态回归了正常,却小众。
我这个人本身就小众化,朋友和玩伴又或是认识,这些都分的很清楚。温惠锋是朋友,聂元梓只能是熟识。其他人都很少见。
他们很意外于这一点,但我并不意外,因为我必须知道自己做一件事的后路,所以在“鼠歌”事件后,我曾发过一个说说:“在同学中,有一群靠谱的好哥们儿很重要!”
好吧!没人点赞!
我苦笑不已,随即看着周边的景色。有很多东西都是转瞬即逝的,我心里清楚就行了。
有很多东西,都是在正义和利益中取舍的,他的底线趋向于感性,或者说是他所追求的利益关系。我则是追求公平公正,甚至是要一个合理的说法。
你不说,难道就是公平和默许吗?这个答案,在花千骨中已经有了解释。你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我可以当做不存在。
我有些无奈,发了一条说说:累了,准备睡了!起来,一杯淡淡的花茶,足以解困了。
很快,赵同学给我发了一个评论:累了,准备睡了!起来,一位五百的姑娘,足以解困了。
我直接发了一个信息:滚。
他又道:感觉我们的小船要翻了。
我没理他,随即又发了一条说说:夜深了,无缘而叹!广西笔趣阁gxgq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