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也要有生存下来的资本才有能力去保护想要保护的人,去干想要做的事情。
这个道理她上辈子就懂了,却没想到还是被自己身边最亲密的人放了冷箭,这辈子不仅不能重蹈覆辙,甚至要更谨慎更强大。
不管怎么说,变强这种事情是从脚下开始的。
云以溪便不再停留,从床上起身,身上还是那套沾满了血液的衣服,身体上的外伤在灵气的驱动下已经开始结痴,而体内的战损也在大量灵气的滋养下恢复了不少。
枕头边上放着一套全新的衣裳,一看便知道是君天刻的体贴,想到他心头不由一动。
那道救了自己一命的蓝色火焰一直浮现在眼前,像是化成了一道火苗种在了心底点燃了从未有过的情绪。
若是自己能像他一样强大就有资格跟在他的身后,如他所说,共赏这一片大好江山吧。
云以溪换上了那身衣裳,君天刻还寻了一块面纱。
虽说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时代倒也没有封建时代的男女大防那么严格,身为女子只要有实力,必然能闯出自己的一片天。
但原身对面上的疤痕似乎格外在意,平时也甚少出门,难得出门必定要寻一面纱来遮住面容。
她对着镜子细瞧,忽略掉面上那道横贯全脸的疤痕,还是能找出那个在梦中嘱咐自己要照顾好祖父的那个姑娘的影子。
只是……总觉得有些奇怪。
云以溪一直有个很破的习惯,看到这种痂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剥,每每如此倒是整的好像没有什么大碍的小伤口硬是被她剥的留了疤痕,以至于给她包扎的时候,都要裹上厚厚的好几层,以免又手贱去给剥了。
克制了一下还是没有忍住,小心翼翼的抚摸上脸摸索着寻找熟悉的触感,从边边上掀起一小块。
感觉不对!?
正常强行把痂剥开是粘着血肉一起被带起来又强行被撕扯开来的感觉,有一点点疼但是更多的是爽,疼痛指数并不厉害,而现下只是掀起一点点、一个角,便疼的呲牙咧嘴。
不是皮肉上传来的那种无关痛痒的疼痛,是感觉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被揪起来、刺入骨髓的疼痛。
这必然是不对劲的,但要说是怎么不对劲或者说继续探究这是什么事又说不上来,隐隐约约有一点想法但是抓不住。
既然没头绪她也不会继续钻牛角尖在这里浪费时间,想了想便也没有带面纱,原身会因为外貌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但她不以为然,只要实力足够强大管别人有多大的想法,都能让他们乖乖闭嘴。
这间客栈落座于一条豪华的商业街区内,出了客栈的大街小巷热闹无比,小贩的叫卖声和人流的喧闹交织在了一起,共同构成了这一片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