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酒被赵泽源一拍,心里好像拍进去些许暖意。她感觉好像不止是自己在为老大奋战,以后他们也要接着为老大的清白而战。
很晚了,几个人快速的收拾了下就离开。
……
甄甜一下飞机就打电话给季屿之。
她到市已经九点多了,始终联系不上季屿之让她很焦虑。
站在机场,她打车奔着首外过去,路上她突然想起来上次她留了温酒酒的电话。
她翻出号码又打了过去。
赵安然接了一盆温水,打湿了毛巾。在厕所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室内有手机在响,不是自己的,也不是季屿之的手机铃声。
她在室内找了一圈,才在沙发夹缝中翻到了温酒酒的手机。
赵安然滑动接听。
“喂,是温酒酒吗?你好,我是甄甜,我想问问你你知道只只在哪里吗?”
甄甜着急的声音都有些尖细。
但是赵安然还是第一时间就辨别出了来电的人是谁,毕竟这嗓音在那几天对她造成了很深的影响。
她第一反应就是想挂电话,她越着急越好。
但是按下的那一刻,她又心生一计。
“你好,我是赵安然。屿之他现在在医院,你别担心,我会好好照顾他。”
说完,她才打算挂断。
“你等等。”甄甜叫住她:“在哪家医院?”
赵安然说了位置之后诧异的问了一下:“你来市了吗?”
然而这一次她没得到甄甜的回复。
她头脑好使,甄甜问的那么细节,她自然清楚人一定回来,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
果不其然,她坐在那里仔细听着外面的脚步声。
没出多久,一个快速奔跑来的慌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笑笑,拿起一旁的温手巾搭在季屿之的脸蛋上,半附身,挡住了季屿之一半的身影。
甄甜在门口踟蹰了下,看不清屋里的人她也不敢随意进去怕记错了病房。
温手巾搭在季屿之脸上的那一刻,他眼皮颤了颤,然后缓缓的睁开眼。
赵安然给他擦拭着脸部,见他睁开眼惊喜的望着他。
季屿之一睁眼,就见到了近在眼前的赵安然的脸,他皱皱眉,偏了偏脸:“抱歉,离我远一点。”
赵安然的手尴尬在那里,她退后一步,季屿之清醒的时候她不敢做太多:“我只是想给你擦擦汗。”
“什么时间了。”季屿之见她离开自己才舒缓开眉头。
“十点二十一分。”
“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