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早秋时节,山里有一些野果已经开始散发出甜甜的香味,这是大自然的馈赠。只要你够勤快,在这山林里藏匿数日,也不会挨饿。
天气还是异常的炎热,不过这洞穴中倒有几分凉爽,那“野人”站起身,用手拨开遮在面上的毛发,深深叹了一口气。
“罢了,哼……躲了这么久,我也累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地图已经被人抢走,你们想要,自己去查吧。”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到:
“此事与旁人无关,你们己经害了人家爹爹,就别再难为这孩子了。白某贱名一条,拿去便是。”说完,他转过身去,慢慢闭上了眼睛。
“野人叔叔,我爹……应该不是他们害的。”此时,小虎已经收起了那把木剑。
“白掌门莫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你的命?我们没兴趣。”蓝玄月慢条斯理的说到。
“我们要的是真相。”思无邪冷冷的看向白峰,他迫切的想要弄清楚心中的众多疑惑。
其实,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不解,玉溪门被灭门是众所周知的事,而白峰此时却出现在千里之外的龙岩峰,这其中到底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真相?什么是真相?我玉溪门上下几百条人命……”白峰的声音在剧烈颤抖着,两只手紧紧攥成拳,关节都在咯咯作响。一夜之间家人尽失,任谁都无法承受这种痛,哪怕他曾经多么的高高在上,此时的背影也是分外凄凉。白峰再也坚持不住,号啕大哭起来,小虎走近他跟前,同命相怜的两人就这样抱头痛哭着。
云梦泽走出山洞,望着满地残缺的树影,他有些彷徨起来,自己坚持这么久的事对么?也许她在现在过的很好,并不希望我去找她?
“想家了?”蓝玄月虽然懂他,但此时也不知如何安慰。
“你说她……会不会……想我?”云梦泽有些心虚。
“嗯,她爱你。”蓝玄月肯定的回答,两人相视一笑。
思无邪待在洞中,表情异常冷漠,他从来不相信眼泪,更不相信亲情。他认为一切感情的付出都只是为了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已近黄昏,暮禅嘶哑的叫声显得苍白无力,刘洋靠在茅房外的大树上,张着嘴吧仰着脑袋睡得正香,可能是睡得久了,想要换个姿势,一不小心跌的个狗吃屎。
“坏了!”惊醒的刘洋一拍脑袋,赶紧冲向茅房。
“刘兄?一起啊……”刚进门,便被云梦泽打发了出去。
刘洋当时就惊呆了,这特么什么人,这么能屙,这得攒了多少天。他瞬间感觉自己都变得臭气熏天了,赶紧捏着鼻子跑远了几步。
“云公子,你在里面……到现在?”刘洋不想再提屙字,他现在觉得这个字都是臭的。
“你不都看着的么?”云梦泽慢悠悠的从里面出来,伸了伸胳膊腿,显然是屙的爽了。
“………”刘洋只觉得自己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我说刘兄,你有点可爱啊!”云梦泽把手搭在刘洋的肩上,笑眯眯的说到。
“什么意思?”刘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奈何抵不过人家个头高啊,硬生生的勾肩搭背,你能怎么办。
“刘兄你知道么,你特别像屎壳郎。”云梦泽一本正经的说到。
“什么玩意?听着不像夸我啊?”刘洋怀疑的看着他。
“屎壳郎在我们那是特别可爱的意思,用在刘兄身上特别合适。”
这特么都是什么地方的人,能屙能尿不说,夸人都带屎字,真特么重口味,刘洋暗自狐疑。
“刘兄刚才不会睡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