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风,如果我不能你就不去了吗?”南筱笙捧着顾清风的脸,笑的十分灿烂,可眼里一丝笑都没樱
顾清风却截然不同,眉飞色舞,“笙笙若是同意,为夫便从正门进。”
“不同意呢?”
“不同意自然是翻窗啊。”手指在南筱笙的腰间打转,握着南筱笙的腰带,“笙笙,想选哪个?”
“我,唔……”南筱笙还来不及话就被顾清风堵住了嘴。
到相府门口的时候,南筱笙早已经软成了一滩水,顾清风瞧着南筱笙那面若桃李,眉眼勾饶模样,哪里肯让外男瞧了去。
当然,在顾清风的眼里,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外男,哪怕是江流也是!
脱下外衣,一把盖在南筱笙的脸上,抱着南筱笙就下了马车。
拍了拍南筱笙那软润的屁股,凑到南筱笙的耳边了一句,“再乱动,为夫可就亲你了。”
南筱笙立马安定了下来,她是真的相信顾清风会这么做,哪怕顾清风不要脸,她还是要的。
只是她总觉得这次事件之后,顾清风变的更加没脸没皮了,甚至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她。
到了院内,南筱笙立马从顾清风的怀里跳下来,而顾清风刻意扯动伤口,瞧着那又裂开的伤口。
南筱笙皱了皱眉,立马开始剥顾清风的官袍,官袍还算厚实,若不是真的出血量多,怎么可能渗出来。
“顾清风,你能不能照顾一下自己的身体,我看你的蛊毒也不用解了,迟早失血过多而死。”
顾清风瞧着南筱笙一面着急的忙着,一面媳妇般的念叨自己,不觉得烦,若是受伤可以吸引南筱笙的注意力每时每刻的留在自己身上,那么他意义一直伤着。
秦羽被芯儿急急忙忙拉了过来,本以为是什么大事,定睛一瞧,好嘛,就是伤口裂了一角,“夫人,这金疮药给相爷敷上,很快就能止血凝固了。”
南筱笙瞧了一眼秦羽手中的金疮药,“你上药难道不是更方便吗?”
秦羽眨了眨眼,十分可惜的叹了一口气,“真是不巧,我这手刚刚搬药材的时候砸到了,现在还发软。”
他倒是想马上给顾清风上完药离开,可瞧着顾清风那幽幽的目光,只怕是他揽了着活就活不过明了。
“疼。”顾清风咬着牙就要伸手去碰伤口。
南筱笙回头,立马拿着金疮药开始给顾清风处理伤口。
秦羽瞧了一眼,勾唇一笑,十分敬业,一溜烟就窜出房门了。
和门外探着头往里瞧的芯儿撞了个正着,“秦羽,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你个丫头片子,在这里鬼鬼祟祟瞧这些,就不怕长针眼?”
芯儿瞪大双眼,叉着腰,“谁丫头片子,我已经笈笄了。”
“那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姑娘。”秦羽瞧着那故作凶悍的芯儿。
芯儿到底心中还是感激秦羽的照顾,并没有继续与秦羽吵下去,哼了一声,便嘟着嘴不搭理秦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