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看了看还有点高度的距离,闭上眼睛,再吸口气,正准备跳下去。
“楚夏。”男人的冷喝声突然响起。
楚夏惊得蓦得睁开眼睛,没稳住身子,人从窗户上摔了下来。
脚腕顿时传来剧痛,她咬牙忍着,若无其事的理了理裙子,站起来。
“官总你有躁狂症吧!大晚上喊什么!”楚夏压低声音。
官凌宇冷眼看着她,倒还记得回来,“半夜爬窗,非奸即盗。”
楚夏冷笑,“我为什么要爬窗,官总不知道原因?让我发布会结束,就立刻一起回家陪儿子的人不是您?我看官总不但有躁狂症还有健忘症,有病还是赶紧吃药,别耽误治疗!”
官凌宇讳莫如深的眼神,凌厉的盯着她,整个人充满威慑力,“那么多男人排着队往你身上贴,还需要我?”
楚夏吁了一口气,跟这种狂妄自大又莫名其妙的人说什么?
如果不是子诚哥,估计她这会还在马路上走呢。
人家的房子,人家说了算。
她懒得理他,拖着脚往房间走。
官凌宇冷凝的眸子盯着她的右脚,眉头深蹙,“站住,脚怎么回事?”
“要你管!”楚夏继续走,脚腕上钻心的疼,忍的她额上冒出一层密汗。
官凌宇的怒气瞬间被这女人点燃,回来这么晚,跳窗户,还敢对他这幅态度!
他长腿一迈,两步走到楚夏身前,伸出长臂拦腰捞起她,扔在肩上。
男人清洌的气息瞬间涌入楚夏口鼻。
他炙热的大掌按在她的臀瓣上,灼的她全身滚烫,心跳紊乱。
她满脸涨红,捶他,“放我下来。”
男人不应,身体硬的似铁一般,身上散发着可怕的气息。
他扛着她穿过楼道,来到客厅,将身上闹腾的女人直接丢在沙发上。
“啊!”楚夏惊的低呼。
楚夏纤弱的身子被丢的弹起又陷进沙发里。
饶是一直提醒自己这是官家,克制着情绪,此刻还是被男人晚上这一连串的恶劣行径激怒了。
“官凌宇!”她怒目瞪向他,撑着手臂就要起来,“你适可而止!你没权利这么对我!”
沙发边侧的高大身躯气息瞬间又冷凝了些。
官凌宇面色可怖的俯身下来,大掌钳住楚夏瘦削的下颌,“我没权利,随便别的男人都有?浪荡!”
他的脸离楚夏的脸很近,眼底的不屑和讥讽全刺进她眼里。
楚夏冷笑,是啊,在官总眼里,她可不就是浪荡。
既然厌恶就离她远点,三番五次这么戏弄她有意思?
“那官总还不放开,不怕脏了您的手。”
官凌宇觉得女人脸上的笑特别碍眼,跟男人调笑在她眼里就是那么无所谓的事情?
“还敢牙尖嘴利!”
他咬牙说了一句,低头狠吻上指侧楚夏被他捏的微微嘟起的红唇。
楚夏一愣,呼吸都停了半拍。
官凌宇惩罚似的重吮着她柔嫩的唇瓣,没有一丝怜惜。
疼痛感、羞辱感全都涌上来,楚夏扣着贝齿,狠咬了肆虐在她口中的唇舌一口,腥甜的血迅速在两个人的口腔中蔓延开。
该死!
官凌宇没防备,痛感让他本能的松了口。
好!
跟别的男人调情,他却不行?
怒火顿时灌满胸腔,“嘶啦”,布料被撕烂的声音在空寂的别墅里异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