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矛盾就是因为这点产生的,我受不了他让我抽粉。”
“我跟他吵过一架,我跟他的关系也没我之前说的那么好,但我没有想过要害他,他的死亡我也很意外,但也很庆幸。”
“我发誓我没害死他,如果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我几乎是用着怒吼的语气说出这些话的。
有时候,往往谎言和实话掺杂在一起时,最不容易被人发现其中的真假。
我说谎,但也有部分是实话。
至于天打五雷轰这种事情,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这个世界上,双手沾满了罪恶的人是那么的多,有多少人真正的遭受过天谴?
往往只是好人受尽苦难罢了。
我不想当好人……
我只想要当一个不被人欺负,能高高在上的人。
梨头听着我犹如倒豆子似的将话说出,他沉默了,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在赌!
我赌他不会杀我,我也赌他会相信我的话。
他蹲下身子,用热武器的枪口顶着我的脑门,冰冷的眼神望着我:“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吗?”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飞速跳跃着,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就像是节奏紧密的鼓点似的。
我紧张的浑身直冒冷汗,稍有不慎,我便会坠入深渊。
我笑了下说:“梨头,我的命现在就在你的手里,你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你大可以一枪崩了我,不是吗?”
梨头死死得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他笑了,用枪口拍了拍我的脸:“你小子胆子很大……张浩,我没找到证据,我现在只是在怀疑你……当然,如果让我找到你杀我兄弟的证据的话,我发誓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
他又把我扔回了车里,用绳子再次将我和王小瑾绑的我结结实实的。
只不过,这次他没再用头套套着我。
我坐在车里,上了高速,一路向西。
直到天黑的时候,我们跨越了边境的界碑,成功来到了越南。
“放我下来吧,我憋了一路了……”
我憋得脸色涨红,这特么从中午开车到现在,我连放水的时间都没,感觉膀胱都快要憋爆了!
梨头让人把我拽下来,松开了绳子,冰冷地说:“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放完水后,我们就走!”
“好!”
我点点头,倒是旁若无人的对着墙壁撒尿。
没一会儿,我说:“行了,咱们走吧。”
梨头转而问我:“你知道越南哪里赌木好吗?”
我愣了下微微摇头说:“不知道,我听说是在岘港,要去吗?”
梨头歪着脑袋,他狐疑的看了我一会儿说:“对,就在岘港,走吧。”
岘港……
那是越南距离海南最近的地方,在地图上显示,坐轮船大概有个一二百公里就能到海南的东方了。
岘港也是越南最为繁华的都市之一。
不同的是,岘港是在南越,而非是北越。
他们这些北越人行走在南越时,很容易被人看不起,就因为他们穷,他们偷奸耍滑,不好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