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父亲和大伯父他们说的肯定是外面那些援军的事情,他的心里就好奇的紧。
“得想个什么办法留下来听听。”杜珏心里暗自打着主意。
走出了望台的时候,他一看身前走的那几名士卒都没有留意他,便伸手抓住了望台的拦杆,一个翻身越了出去,躲在与了望台相连的城墙垛里,伏身蹲下,侧耳倾听。
…
过不多时,杜威领着气喘吁吁的杜义登上了望台。
“小人拜见主上。”杜义屈身给杜温行礼。
杜温连忙上前扶住杜义,满心感激地道:“杜义,这次真是辛苦你了。”
“杜义也是杜家的一员。为杜家做事自然是应该的,又何谈辛苦二字。”
“你说的对,咱们都是杜家的一份子,只有齐心协力,才能在这乱世之中求得生存。”
杜贤在一旁插话问道:“对了,杜义,外面来的可是白波大帅郭泰?”
“二堡主,外面来的不是郭大将军,而是他的儿子郭潇。”
“啊!”众人一听此言,都禁不住为之愕然。
杜威急忙问道:“杜管事,那个三两招就制住了左谷蠡王的将军是何人?”
“三堡主,那人便是郭潇。”
杜威自言自语地道:“像不到郭泰的儿子竟然也这么厉害。”
杜温:“杜义,那个郭潇有多大年纪呀?”
“回主上,我看那郭潇还尚未束冠,想来应该还未到十八。”
杜温好奇地道:“杜义,那他是怎么说服左谷蠡王退兵的?”
杜义看了一眼站在杜温身边的杜贤、杜威和杜申几人,面现为难之色。
杜贤一见他的神色,便不满地道:“怎么回事,难道你这里还有我们兄弟几人都不能知道的秘密?”
杜申忙对杜温道:“大兄,小弟先行告辞。”
“申弟也不是外人,留下来听听也无仿。”
顿了顿,杜温又对杜义道:“这里都是自家的兄弟,你不用担心。”
“诺,”
杜义答应一声,随即略一沉思便道:“主上,那个郭潇在阵前对左谷蠡王说,左谷蠡王想要抢的小娘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躲在墙垛后面偷听的杜珏听到这句话,惊得差点叫出声来,他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又将耳朵紧贴在墙壁上,凝神细听。
这边,杜威还没等杜义的话说完,便急不可待地怒斥道:“岂有此理,那厮莫非也对茕儿起了歹心。”
杜义连忙摇头道:“三堡主,这到没有,他事后也对我说清楚了,如果他不找一个借口就对匈奴人动手,事后怕是无法向他的父亲交待。”
杜贤冷哼一声,道:“就怕他事后让人宣扬出去,我杜家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杜义接着对杜温道:“主上,那个郭潇还提出想要与您见上一面。”
杜贤连忙摇头道:“不行,这事如今已经闹大了,兄长绝不能再与他见面,否则就更加说不清了。”
“二弟稍安勿躁,且听杜义将话说完。”
杜贤见兄长已经发话,只得郁闷地闭上嘴。
杜义这才又道:“主上,匈奴人退兵后,那个郭潇也率领部曲退到三里之外。他让我转告主上,如果您不想见他。他现在就收兵回邬县,如果您愿意见他,那么见面的地点有您来挑选,主上带着人过去也行,他孤身一人前来坞堡也可以。”
杜威吃惊地道:“他说要一个人过来?”
“不错。”
杜温呵呵一笑,“他到是好胆量,杜义、三弟,你们二人乘一辆马车出堡去,将他接过来。我到是也想要见见此人。”
“兄长,万万不可啊!”杜贤一听急了,连忙出言劝阻。
杜温笑道:“二弟,他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都不怕,我们又怕什么,二弟,你的胆色莫非连个孩子都不如?”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