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旗道:“兄弟们,一路急行军,又斩杀赵军粮仓守卫两三百,这一次辛苦兄弟们了,回到军营中,我一定如实禀告王将军,这一次大家砍的耳朵,不要争抢,每个人砍了多少个人头,自己记着,若有没杀人者,也多少匀他一些,毕竟都是常家兄弟!”
众位军士并没有什么异议,常小旗准备背起常阿牛离开,用手电筒最后检查他伤口的时候,见常阿牛胸前戴着的一块玉牌很是小巧,那玉牌是长条形的,像是一片竹子,上边还雕刻了两个字,可能是戴的时间久了,那雕刻文字的地方有些黑灰,常小旗拿到手中细看,本没想什么,正要塞回常阿牛胸膛的时候,手腕猛然一颤,顷刻间瞪大了眼珠子,他这一次连眼皮都开始颤抖了!
因为秦朝时期用的小篆字体,常小旗猛的一下没认出这两个字,但觉得有些眼熟,定睛细看之后,发现这两个字叫做行之!
这不就是常行之吗!
他为什么说自己是常阿牛,他为什么不说实话,难不成他有什么隐情?
常阿牛此刻陷入昏迷之中,还有些发烧,常小旗想了想,说:“火速回营,有多快走多快,砍伐一些树木,用藤条做成担架,给我抬着传令兵回去!”
常阿牛可以说是待遇最好的一个士兵了,来的时候是自己跑来的,回去的时候是一群士兵轮流抬回去的,翻山越岭都不用他动手。
回到军营之后,常小旗并未着急找王龁请宫,而是掏出自己所有的药物,给常阿牛医治,王龁半夜听闻常小旗归来,问及情况,常小旗努了一下嘴,身旁的什长展开了一个血粼粼的袋子,王龁伸头一看,里边沉甸甸的一麻袋耳朵,不由得大喜道:“常兄,真乃天降神兵,太棒了!”
常小旗拱手道:“将军,此次夜袭非常成功,赵军看守粮仓的士兵几乎被斩杀殆尽,这些耳朵,足有两三百对之多,料他辎重部队损伤严重,最近兵员补给的质量一定参差不齐,况且损失了那么多的粮草,赵军之内必定慌乱,将军若是有心,可拟定战术发起进攻。”
王龁兴奋道:“你部下所有军士,我一定重赏!”
送别了王龁,常小旗一直守在常阿牛的身旁,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常阿牛才缓缓的睁开眼睛,见常小旗都熬红了眼,他看看自己身上包裹的纱布,又看看一直守护在自己身旁的百夫长,想要立刻起身,常小旗却轻手按住了他,道:“不要动,多休息休息。”
常小旗又问:“你脖子上的玉牌,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