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儿淘的一些好宝贝儿,待会儿让殿下一一试一试,定能让殿下飘飘欲仙。”
他捏着人秀足往身边一带,语气之中色气满满。
“且不说能不能让本宫舒畅,前几天的事儿,你先给我好生解释一番,表哥。”
召月公主手指点着张原胸膛,似笑非笑。“你可是对顾言身边那个女子,垂涎欲滴的很,怎的,今儿就不想要了,来跟我调情?”
这京城,出了点儿什么事儿都有人四处传,他跟秋先生姑娘打架的事儿,召月郡主自是也知晓。
手抚上被他秋苏鞭子打到的地方,还隐隐泛着红。
召月公主一狠心,指甲便就嵌入张原肉中。
“好表哥,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
张原也不知为何召月公主要这般气愤,一时找不到理由解释。
他同召月公主,不过只是肉体上的交易关系,平日里都是各自玩各自的,召月公主养男宠,张原钻妓院,两人也相安无事,互不过问,便是张原瞧中了哪个女子帶回,召月公主也不过问。
怎的到了林思这处,就这般计较?
张原百思不得其解。
“我的好表哥,你喜欢谁,想要将她带去你府里,我都懒得管顾,可你昨儿瞧上的那位,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你就是想早点刺激的,也要掂量掂量自个儿够不够去玩,掂量掂量一身后的势力,舅舅允不允许你玩儿。”
顾言不是什么好惹的,他表面上看着和善,背地里却是比谁都要小肚鸡肠,心狠手辣。一旦瞧上认定的,不管是人还是物,都坚决不允许别人染指半分。
张原偏生是个精虫充脑的,这么多年,家里的地位和权力给他营造太过美好的梦,根本搞不清楚谁是该去招惹,该去远离,该去巴结的人。
若不是跟丞相府绑在一起,召月公主根本就懒得去提醒他。
召月公主这么一说,张原才有些醒悟过来,那女子虽是的确让他垂涎,却实在不是自己可以随意玩弄的人。
想起秋苏那幸灾乐祸的笑脸,一股子寒气从脚底直冲脑门儿,将身体凉了个透顶。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跟召月公主玩戏水鸳鸯,穿起衣服便要离开。
召月公主懒懒的唤了婢女让她出去送张原离开,将轻纱往身上一裹,脚将那些盒子里装的东西给蹬到另外一边去,让另外一个婢女去后院叫她最近刚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个男宠过来。
比起已经几乎可以相当于死亡的李佑堂,现在的这个男宠,简直是听话又聪慧,让她爱的不行。
那个男宠最让召月郡主欢喜的,还是那张跟顾言极为相似的双眸,每每欢好之时,她总是忍不住将榻上人想成顾言,想象自己是在跟他进行鱼水之欢。
得不到他的人,得到一个跟他有点相似之处的解解馋,也是好的。
琉璃瓦之上,黑衣的暗卫随着脚步匆匆的张原离开,在他所坐的轿子驶入一段无人深巷之时将抬轿的仆人悄无声息的抹杀掉,在张原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从瓦片之上跃下,将张原敲晕带走,留下位子上还有余温的马车和断了气的仆人。
主子说了,比起让人不明不白的死掉,活着饱受折磨,同仿若置身地狱,生不如死,这才是对他最大的惩戒。
想让人不要染指自己的东西,就让他知道触碰了以后会遭到的惩罚。
张原看了不改看的人,生出了龌蹉心思,这是他该受的,
丞相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这不成器的儿子,从今夜消失之后,在后面出现时,已经成了残躯败体之人。
京都笼罩与一片灯火明媚之中,在此其中暗藏的污秽杀戮,通过暗卫不为人知的行动,慢慢的于黑夜之中盛开绽放,格外绚烂夺目。
这片看似平静安康的地方,底下正暗波浮动,各派势力纠结并缠,成一只让人忌惮的力量。
和平,从来只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