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华将紫色小瓶里的白色药粉洒在上面,饶是如锦瑟这般坚强的人,此时也疼地冒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却低着头默不作声。
时间过了一盏茶后,离华觉得自己手背似有水滴滴落,清清凉凉的,不经意抬头,却看到锦必酸涩却隐忍的表情,顿时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洒完药,离华小心地帮锦必包扎好伤口,细致体贴的帮她盖好被子,嘱咐她近期不要洗脚,不然药效达不到,无法充分吸收,好起来会很慢……等等一系列,听得锦瑟头都大了,心里暗暗腹诽:这离公子啰啰嗦嗦的,前世该不会是替人说亲的老婆婆吧;边想边嫌弃的撇撇嘴。
离华却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唠叨着,之后看到锦必心不在焉,便叹了声气,无奈地说道:“罢了,你多注意伤口,小心不要让它裂开就好,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随后拂袖而去。
关上门没过多久,锦瑟就像是刚从牢笼中解脱鸟儿,觉得世界终于清静了。
她掏出之前芸研写给她的信,信中说道:有人易容成她的样子回到国公府继续当着废物二小姐,锦何良及国公府众人并未产生怀疑;信中还描述了栖霞阁的经营情况以及之前在阁内想杀她的黑衣人也已经离开,看到这里锦瑟暗自松了口气,继续往下读……
在信的最后,芸研只写短短两行字:离华与厉冰身份无法查明,未有任何记录。看到这里锦瑟的手指顿了顿,过了许久,她将信封内所有内容烧掉,躺回床上,盖上被子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