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离间他们?为什么?你不是已经与大夏结盟了吗?而且你与沈思思不是感情非常好的朋友吗?所有人都知道,大夏的的帝王和帝后感情极其深厚。你这是要拆散他们,难道…………”流年若有所思,道。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喜欢沈思思。但是她从来一点机会都没有给过我,我倒是要看看那个祁睢樘到底哪一点比我好。我们两个人是一定要分出一个高下的,而沈思思,我也一定要得到手。”上官桥周身发出的危险的气息,让流年一凛。
“这样说起来,我们两个人的目的都是相同的。”流年轻轻地笑了起来:“拆散祁睢樘和沈思思,祁睢樘归我,沈思思归你。”
“聪明,就是喜欢跟你这样的女人说话,完全不用多费口舌。”上官桥毫不保留的夸赞道,同时也在心里补了一句“呵,也够狂妄,够疯狂。”
“只要能让我得到祁睢樘,让他心里有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流年的语气越发坚定。
“那好,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吧。”上官桥站起身,对流年眨眨眼睛,意味深长的道:“我只是提供了一些助力,我们的目的到底能不能达成,还是要看你愿意付出多少啊。”
“放心,为了她,我可以放弃一切,只要能得到他。”流年笑得绝然。
上官桥放心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我们的合作便算是达成了,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随即便从窗子,又翻了出去,还贴心的替流年将窗子重新关上了。
有的房间中的流年狠狠的握了握拳,一口银牙咬得紧紧的:“沈思思,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想得到你,你到底哪里好啊?不过这样也好,他,终究只是我一个人的。”
流年刻意晚了许久才来到朝凤宫。这个时候,祁睢樘恰好在朝凤宫陪同沈思思用早膳。
于是,正在两人用早膳的时候,又听见门外有宫女禀告说流年求见。沈思思有些诧异,按理说,流年是应该每天早上向她请安的。可是自从流年被晋封之后,她和祁睢樘一直在宫外,今天早上没有见到流年来请安,她也没有放在心上,没想到她居然这个时候来了。
“宣她进来吧。”沈思思塞了块糕点在口中,有些漫不经心的说道。
祁睢樘听了却皱了皱眉头:“让她进来做什么?平白扰了大好的心情。”
“你有这么讨厌她?没事儿,有你这句话在,饶她再怎么折腾,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反倒是如果此时不让她进来,倒是很容易让人诟病。”
两人正说着,只见流年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看的沈思眉头大皱,倒是祁睢樘,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臣妾向陛下、皇后娘娘请安。”流年有些艰难的对着二人拜了拜,说道。
“免礼,你的腿脚这是怎么了?”沈思思奇怪的看着她问道。
“回禀皇后娘娘,臣妾这腿脚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臣妾昨天说过要替墨尘大人祈福,于是就在祠堂里多跪了一个时辰。”流年低了低头:“可能是臣妾太过自不量力了,据下人们说臣妾一回去便晕了过去,今晨便耽误了请安的时间。”
“无妨,你既然身子骨不好就在房里休息便是,不必如此强撑着来见我,两边儿心里都不好受,何必呢。”沈思思漠然道。
流年愣了一下,眼中突然蓄满了泪水,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皇后娘娘是不是还没有原谅臣妾?”
她的话声中带了哭腔:“臣妾真的没有自己偷偷跑来朝凤宫过,只是娘娘突然问起,臣妾害怕娘娘是误会了臣妾什么,于是脸色就白了起来,没想到却让娘娘更加误会了起来。”
沈思思撇了她一眼,也懒得计较那么多。看她现在这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拖着这样的身体自己巴巴的跑来朝凤宫到底有什么目的。只是她现在身边乱七八糟的事儿太多,实在是没有精力再管这个流年怎么样。
“皇后娘娘,臣妾为了赎罪,已经为墨尘大人在祠堂跪着祈福到了子时,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娘娘您就原谅臣妾吧。”流年一副惶惶不安的神色,有些怯懦的抬着头,看着沈思思说道。
沈思思挑了挑眉,她说这话什么意思?就是说,本来这件事就是自己误会了她,她又没有什么怨言,自己在祠堂为了墨尘一直跪到了子时,难道自己还要封赏她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