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庭皇宫中那些王族的人皆为南楚小皇子,慕容箫所害。记住了吗?”上官桥冷声道:“把这话传下去,让所有人都给我记住了。如果凌玉公主回来了,让所有知情的人把嘴都给我看好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中要有分寸。如果有谁管不好他那张嘴,那他就永远都不用说话了。”
国师连忙点了点头。他是从小看着上官桥和上官凌玉长大的,他们二人虽然皆为皇后所出,但是在宫中并不受宠,两个人相依为命走到现在,其感情深厚程度早已非比寻常。
凌玉公主单纯善良,在他的心目中,她的哥哥一直也都是温柔慈悲的。上官桥不想让上官凌玉知道他这样残忍的一面,也是理所当然。
国师自然是明白上官桥的意思,随着上官桥来到御书房将,将那方仿制的玉玺妥善安置好之后,就退下提点宫中的人去了。
上官桥站在御书房的窗前,看着窗外一片欣欣向荣的美景,唇角终于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微笑。
“妹妹,我们小时候受了那么多的苦难,如今哥哥终于为我们报仇了,我们再也不用受他们的气了。从今以后,哥哥是北京的地方,再也没有人能够欺负我们了。”上官桥看着窗外的阳光,自言自语道。
如今他终于可以让自己的妹妹上官凌玉,真正的享受到最为尊贵的公主的待遇了。
远在大夏的上官凌玉收到了上官桥的书信,说是上官桥现在已经登基称帝,非常想念上官凌玉,希望上官凌玉可以回到北庭国一套,让他们兄妹二人一起叙叙旧。
上官凌玉嫁到大夏也有一段时间了,此前没有看见过上官桥一眼,自然也非常想念他。听闻上官桥已经登基称帝,上官凌玉惊讶只余,也真心为自己的哥哥感到高兴。
虽然哥哥不说,但是她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哥哥想要那个皇位。如今哥哥终于如愿以偿,她也相信哥哥会是一个难得的明君。
但是现在上官凌玉已经嫁到了大夏,想要回到北庭国,自然要得到祁睢樘的允许。
上官凌玉和上官桥向来感情深厚,祁睢樘是知道的,看着上上官凌玉小心翼翼又期待非常的眼神,又有墨尘在一旁帮腔劝说,祁睢樘也没怎么犹豫,自然而然的就答应了。
祁睢樘并不是死守规矩的人,从始至终,就没有什么别国公主嫁到本国来就不能再回去探视的概念。
再者,上官凌玉又没有接触过大夏的军事机密,纵使是回了他自己的国家,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墨尘,你同她一起去吧,凌玉孤身一人前往北庭,实在是有些不妥。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情,有你在她身边,我们也好放心些。”沈思思道。
北庭国与大夏相距不远,出了大夏,只需走一条商路,穿过北庭与大夏之间的原始森林便可到达北庭国。
上官凌玉得到了允许,又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自己阔别已久的哥哥,自然是十分的开心。她心思单纯,可是墨尘一直跟在祁睢樘的身边,对于北庭国的状况也是有一些了解的。
而且那天沈思思从北庭国回来之后,把自己关在朝凤宫哭了将近两个时辰,他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知道这个时候上官桥把上官凌玉叫回去是想要干什么难道他就不怕上官凌玉回国之后看到北庭王族一个人都不在了之后怀疑他吗?
墨尘一路胡思乱想,直到他们都到达了北庭的皇宫,也没有想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也就干脆的放弃了。
正好他也想看看上官桥到底怎么跟上官凌玉解释北庭王族都已经死去了的事实。但是,如果他敢让他敢让他的凌玉伤心流泪,他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哪怕他是她的哥哥。
果然,上官凌玉在与哥哥久别重逢的兴奋劲一过之后,立刻就发现了北庭皇宫的异常。
“哥……皇兄皇兄,父亲和兄长他们呢?”上官凌玉问道:“我方才在宫中转了一圈,发现许多宫中的老人已经不在了,多了许多新面孔。皇兄,你如实告诉我,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上官桥顿了一下,拉着上官凌玉的手,让她坐在了椅子上:“凌玉,这件事我想跟你说很久了,这是怕你伤心,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