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看这小孩跟墨尘有几分相似。”沈思思看到这个小孩子的第一眼就觉得十分的熟悉,等亦枫喊出墨尘名字的时候,沈思思更加觉得这个小小的孩子简直就是墨尘的翻版,这个世界上当真有这等机缘巧事。
“何止是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亦枫迅速的下了马车,小孩子还蹲在路中央哭泣着,亦枫想起从前与墨尘的点点滴滴,恍然间他们还是幼童时候,两个人一同练武一同学习,日子好不潇洒。
可是现在物是人非,谁能想到会沦落到现在的结局。
“皇上,皇后,我想把他带回去抚养。”亦枫抱起小孩子,看向还在马车里的祁雎樘和沈思思。
祁雎樘也惊讶于这个小孩子与墨尘长得十分相像,是阴谋的念头一闪而过,到底不过是个孩子罢了,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好。”祁雎樘点了点头。
因为对于墨尘的愧疚,沈思思对这个与墨尘十分相像的小孩子十分的关照,而亦枫更是亲授他武功,将自己对墨尘的愧疚都变成对这个小孩子的好。
是夜。
祁雎樘和祁思樘在讨论将北庭收复一事,现在上官桥拜入寺庙成为僧人,北庭内部人人拥兵自重,想要称王,长此以往,绝对不是良策,而统一天下更是势在必行。
沈思思正在逗弄那个小孩子,沈思思为他起名念尘,亦枫更是将其收为义子,算是对墨尘的一种思念。
而两人游山玩水,因为收复北庭的事情必然要往后在次拖延,不过,能够看到天下统一,也不失为一件功德之事,到时候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圆满,他们两个人也可以心无挂念的离开皇宫。
第二日,大夏的士兵便兵临北庭,准备对其进行彻底的占领,北庭在上官桥雷厉风行的治理之下,大多是选择主动投降,只有一个大将军拥兵自重,把持着数十万的士兵,占据历城,不肯投降。
两房便在历城各据一方,祁雎樘不愿意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直接攻城,若是他们切断了历城的粮草供应,到时候,自然不战而胜,免受战火之苦。
祁思樘率领着兵马在历城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而祁雎樘和沈思思早已回大夏处理国事,这次将这件事情交给祁思樘,也是对他的军事上的锻炼,取得军心,以便今后对国家的统治。
“不好了不好了。”祁雎樘和沈思思刚刚班师回朝,亦枫就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亦枫被祁雎樘安排在大夏,安稳这大夏的局势的,一般没有大事不至于如此的匆匆。
“出了什么事?”祁雎樘倒是镇定,现在天下大局的局势已定,纵燃有几个小虾米在扑腾,也卷不起任何大的风浪。
“最近皇城里出现了怪事。”亦枫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细细的说了一遍。
开始的时候是一天夜里,在皇城巡逻的士兵发现的,有人在宵禁之后仍然在大街上游荡,士兵前去阻拦的时候,那人竟然疯了一般的咬人,最后被咬的几个士兵竟然全部失去了心智,变成了行尸走肉,遇人就咬,咬了就会被传染,而且大夏所有的太医都想尽了办法,都不知道是什么毒。
一行人一筹莫展,只能把已经知道的感染的人关进大牢里,防止人数的泛滥。
可是今日刚刚收到消息,不仅仅是皇城,皇城周围的几个山村也出现了这种情况,并且传染的范围不断的扩大,现在,皇城的牢房里宛如行尸走肉的人实在是太多了,都占据了整个大牢。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祁雎樘眉头皱了起来,他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只好把目光投向沈思思,沈思思根据症状正在低头想着。
“听你说的,他们应该是中蛊了,我曾在书上看到过,传言身中不死蛊的人,不生不死,失去自主意识,宛如行尸走肉,咬人便会传染,可是这种蛊我从未真正的见到过。”沈思思熟读医术和蛊书,对这些东西自然了然于心。
“可有解法?”
沈思思摇了摇头:“身中毒蛊的人,要在月圆之夜烧死才能彻底的消灭,平日里是杀不死的,至于怎么解,书上并没有记载。”
“现在才是五月月末,距离下一个月圆之夜还有这么长的时间,可是现在已经有大规模的人受害,若是我们坐以待毙等月圆之夜,怕是不知道要杀死多少了。”亦枫担忧的说道,他这几日天天与被感染的人打交道,自然深深的了解了这种毒蛊有多么的可怕,只要多存在一天,都令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