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是你吗?”祁雎樘看向洞口,一个人逆着光,站在洞口。
“雎樘,你怎么这么傻。”沈思思蹲下去,抱着祁雎樘的身体,紫色的毒纹已经将他的面部侵蚀的面部全非,他浑身虚弱,沈思思谨慎的探查着祁雎樘的脉搏。
“雎樘,你的武功。”沈思思抱着祁雎樘,在慌乱之中不曾留下过泪水的她,再也忍不住了。
“武功没有你重要的。”祁雎樘抬起手拂过沈思思的脸颊,她的身上依旧是好闻的花香的味道,可是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拥抱她了。
“雎樘,我会救你的,不惜一切代价。”沈思思抹干净脸上的泪水,现在哭泣都是在浪费时间,她自负医术高超,这点小小的毒蛊,绝对不可能将他难住的。
“没用的。”祁雎樘微笑的看着沈思思,他知道一切都没用了,毒纹不断的蔓延,已经快要蔓延到心口的位置,即使是沈思思能够研制出解药,时间也来不及了。
“思思,我这辈子,最为幸运的事情,就是能够跟你相知相爱。”祁雎樘勉强的勾起唇角:“死在你的怀里,我也毫无怨言,这辈子,足够了。”
“不够,远远不够,我不要你死。”沈思思将祁雎樘拥抱的更紧了一些。
“哎”一声叹气突兀的插入了两个人中间。
沈思思防备的看着周围:“什么人?”现在两个人的状态都不好,若是出现什么心思叵测的人,怕是两个人都会出现危险。
“看见你们两个人这般你侬我侬,贫僧都不好意思出现了。”一个僧人从光亮处走来,双手合十,道:“施主,好久不见。”
“大师,是你。”
“正是,贫僧掐算到施主命中有劫难,特来相助,本想给你们一些时间继续的,可惜若我再不出现的话,怕是男施主要没命了。”文智僧人看向祁雎樘。
“大师你有办法。”沈思思的眼中一瞬间的闪过希望的光芒。
文智僧人微笑的点了点头,将一颗丹药递给沈思思:“这个可解毒。”
沈思思喂给祁雎樘,紫色的暗纹果然在缓缓的消失,证明僧人说的话不假。
“大师,你要在这片大陆居住一段时间吗?”沈思思看见祁雎樘身上的毒素缓解,心里的手头放下了大半,看向僧人的眼神更加的感激。
“现在出现在你们眼前的并非贫僧的实体,贫僧没办法离开太久,施主,后会无期。”说完,僧人再次消失在了光芒之中。
对于这梦一般的景象,沈思思和祁雎樘反映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沈思思赶紧把手搭在祁雎樘的手腕上,毒素已经解了大半,也就是说刚刚的并不是梦境。
“雎樘,你以后不准在做傻事。”沈思思抱着祁雎樘,失而复得的心情无以言表。
“你以后也不准在瞒着我,不管任何是都不准瞒着我。”祁雎樘心里也十分的庆幸,自己何等的幸运,能够再次面临绝境,但又化险为夷。
“好。”山洞里,两个人相视一笑,许下了彼此生死不离的誓言。
祁思樘在皇宫里着急的团团转,看见沈思思和祁雎樘回来心里的石头才彻底放了下来,而两个人也没有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祁思樘徒增烦恼,随口找了个理由编造了回去。
“你收复北庭余孽,今晚不如就办一场家宴,好好为你接风洗尘。”祁雎樘的心情也分外的高兴,想起来他们一家子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的聚在一起吃一顿饭了,便随口道。
“莲儿也来。”沈思思最是了解祁思樘的心思,看着祁思樘听到莲儿的名字,心下更是高兴,现实天下局势已经全部在大夏的掌握之中,只要休养生息几年,天下就能够再次恢复生气,到时候百姓安居乐业,人人不在在受战乱之苦。
“恐怕这场家宴要延迟了。”祁思樘虽然高兴,但还是不得不继续道:“刚刚亦枫传来消息说,上官桥失踪了,亦枫一路追查下去,上官桥是被南楚的神秘人马带走的,可是至于究竟是谁,还没有头绪,对方的武功很高,不是泛泛之辈。”
祁雎樘皱起了眉头:“慕容萧已经死了,南楚究竟还有什么人能够有聚集这么多的高手,不死蛊的事情杀了几个人,却没有把真正的幕后黑手找出来,这两件事情,应该是同一人所为。”
“他们把上官桥带走,目的何在呢?”沈思思的眼神复杂了起来,天下统一,但是迎来的却是更加危险的局面,隐藏在朗朗乾坤之下,行着秘密的事情,想要推翻这个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