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门窗反锁,无人进出。房中除了她就没有其他人了,她不是凶手何人是凶手。”
听到这句话火凰只是一笑,向小妾说道。
“既然你没有害人,本来不用受这冤屈。不过,我并非此案的讼师,眼下也只能帮你到这,你仔细思考下昨夜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情况和响动。要是没有,那我也帮不了你了。”
小妾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连连磕头,没一会小心翼翼的说起。
“妾身昨夜起来小解,朦胧中看见床头的屏风上垂着一根腰带,幽幽的泛着些绿光。当时心下也有些奇怪,老爷平时不爱穿绿,顿时多看了两眼,发现那腰带似乎动了一下。再仔细一看就再无动静,妾身当时以为深夜眼花。今日发现老爷毙命后,却没有再见到那绿色的腰带。”
她正说着,旁边的张氏夫人又骂了起来。
“老爷平时最不喜绿色,何来绿腰带。如今衙门查案,你还在随口胡诌,你让老爷九泉之下如何瞑目。”
说罢又要伸手去打,被火凰抬手拦住,认真思索了一会,望向列旁的捕头求证。
“衙役们可有搜查过?”
捕头如实回答。
“捕快们仔细检查房内,却系门窗紧闭,只是当时并未注意腰带的事情。”
“那不如再去查看一番试试。”
眼看案子终于步入自己安排的节奏,火凰露齿一笑。
“最好连房顶的瓦片也仔细查看一番。”
那捕头挑眉倪了她一眼,遂即就离堂去大宅查看。不肖一盏茶的功夫,就带着一脸惊异之色回来。冷汗连连的向县令禀告到。
“并未发现所说衣物。不过,在房顶之上发现几枚可疑脚印,当晚应有贼人潜入刘家宅院。”
此言一出,群众哗然,纷纷议论起来。惹的县令老爷将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眼下这案子已经没法按蛇妖处理,偏偏这案子又诸多疑点让他想不出头绪、看着堂下那乱糟糟的一群人头疼起来。
既然如此,不如一并塞到那个讼师身上。
县令转了转眼珠,眼神也愈发狠戾起来。面色慎重向火凰问道。
“既然你对案件细节如此了解,想必也知道凶手是谁吧。”
说罢,还捋了捋胡须。心道你要答上来让我结了此案还好,答不上来我就可凭此拿你当嫌疑拘了。
火凰气的一阵牙痒痒,直白的开口蹦出三个字。
“不知道。”
县令一听此言顿时,手中的令签转瞬就要扔出去了。火凰又说了一句。
“我并非此案的讼师,更没有义务追查人犯,对案情了解也仅限于今日几人的口供。如今我只是通过种种细节推断出凶案手法,证明小妾并非凶手。至于追查犯人的身份,这本是你们衙门捕快的事情。”
县令的手停在半空中,又收了回来。
“哦,你且说说看这凶手是如何作案的。”
火凰理了理斜鬓的发丝,没好气的开口到。
“凶手趁晚上夜黑潜入刘老爷寝间的房顶,只需揭开床顶的瓦片。趁人熟睡不动之际,将拴着毒蛇的绳子垂入刘老爷身旁,再让蛇随着绳子蜿蜒而下,毒蛇一咬得手后再将绳子和毒蛇收回,瓦片还原。就可以做到无声无息了。”
她这一说令之前捕头顿时惊异到,
“我说怎么鞋印旁有一块瓦片歪着,原来是凶手没有复好,算算那位置正好是床头屏风处。”
“想必是凶手御蛇期间小妾正好起来小解撞见。他被小妾惊到,匆忙完事之间忘记将瓦片还原了。所以这案既与蛇妖无关,这小妾不但不是凶手,反倒是最重要的人证。”
火凰说完,盯着堂上的县令。那眼神的意思是还不赶紧判人家小妾无罪,等着继续被人当笑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