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已经二十七了,但说实话还是个童子鸡。 毕竟,我一直把程诺当成自己的女神,在心里供着。虽然有时候接待客户需要,公司老总让我带他们去那种地方消费。但我从不给自己叫鸡。因为我觉得那些女人太脏。如果我沾了她们,以后就无法再面对天使般的程诺了。
我从生理到心理紧张了。赵爽却放松了。
似乎这种行为一下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她变得不再羞羞答答,扭扭捏捏。而是眼睛充满了一种说不清的东西。说媚气吧还不完全是,反正就是让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那种。
我正想平静一下情绪再出去。卫生间的门忽然被乓乓的敲响了。
“谁?”我警惕的问了一句。
“我,你们用完卫生间没有,我也想去!”门外,是程诺的声音。
我推开门,将赵爽半扶半夹着弄了出去。
程诺低着头看也没看我,也出人意料的没打招呼,直接侧身进去,然后使劲儿把门关上。
赵爽是舒服了,躺在那里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却睡不着了。
一闭上眼睛就是帮赵爽上卫生间时的情景。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我这是怎么了?”我暗自生自己的气。
索性不睡了,站起来走到韩国文执勤的地方。
韩国文似乎注意力全放在塔台外面,并没有和我说话。
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觉得有些异样。
因为在航站楼前面,忽然多出了一片黑。
这种黑就像水泥地上忽然泼了一盆水一样,只是这片黑还在向航站楼移动着。
“嘶,不好!”我心里暗叫了一声。
韩国文这时回头看我,眼神里也满是焦灼。
显然他也发现了那片黑色是群行军蚁。
在傍晚的时候,因为我试图发射无线电讯号,引来了一大群鸟来撞击塔台。
这些鸟撞死撞伤后,都落在了航站楼的天台上。
因为紧接着发生了赵爽被袭击的事件,所以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清理那些鸟尸。
那些食肉蚁一定是闻到了血腥的气味儿,直接找到这里来了。
我倒是不担心那些行军蚁会上到塔台上来找我们的麻烦。塔台封闭得很严,另外,在塔台下的天台上,死去或者伤了脖子翅膀没有死的鸟足有几十上百只。那些行军蚁不会放着现成的肉不吃。
关键是我怕那些行军蚁会破坏我所布置的电网。
而韩国文一定也想到了这一点。
果然,随着那滩“水迹”快速延伸到航站楼下面,作为我们第一道防线的电网开始哔哔啵啵的炸响起来。一串串火花接连亮起,那些行军蚁如同被爆炒了一般,纷纷被炸碎落在地上。
但是更多的行军蚁涌了上来,并且循着自己同伴焦糊的身躯继续向楼上挺进。
那道水迹如同一条扬头挺胸的眼镜蛇一般,向我们的防护圈内逼过来。
这时,随着一声剧烈的爆响,一团拳头大的火球崩飞了起来。塔台上的所有照明全都灭了。
显然,那群行军蚁用身体构成的潮流造成了电线的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