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悲伤,但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更改的生死,活的人还是要好好活着。
“你爸走了。”闽白看着刘伯伯微笑着,踏入墙面,消失在房间中,闽白提醒刘文孝。
刘文孝擦干眼泪,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让我爸住在这里吗?”
闽白摇摇头。
“因为他病了,肝癌晚期,他已经到了最后时刻,我拜访名医,可他们都无计可施,最后我看到有些新闻说,能够将人类冰冻,来暂缓癌细胞的扩散恶化,我这才建了这个冰库,我只想让他的肿瘤长得慢点,让他多陪我几天……”
刘文孝泣不成声,他没想到最后弄巧成拙,自己的父亲却死在冷库中,而且看模样更像是冻死的。
闽白眉头一皱,质问道:“你想让你父亲多陪你几天,可你却两天都没回家,你不觉得前后有矛盾吗?”
“唉!公司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业务需要我去谈判,我只能先离开,现在我真后悔,真不应该离开爸爸的身边!”刘文孝十分后悔,可如今后悔也无用。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你还是好好准备一下刘伯伯的后事吧。”闽白开口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们先出去吧。”刘文孝将闽白送到门口,感谢道:“小兄弟,多谢你送我爸爸回来。”
“不客气,助人为乐嘛。”闽白开口说道。
“谢谢,时间不早了,我还要打理我爸的后事,我就不送你了。”刘文孝说道。
闽白连忙摆手,“不用送了,那我先走了。”
刘文孝看着闽白走出大门后,直接关上房门,拨打电话,处理他父亲的后事,至于闽白这个人,或许他已经忘了。
离开清水小区,闽白朝着清晨的光亮打了个哈欠,一夜都没睡好,可能会让他一天都没有精神,不过刘伯伯和他儿子的事情闽白一时还无法放下。
刘伯伯的儿子刘文孝的确很孝顺,虽然他父亲很有可能是被冻死的,但刘文孝的初衷还是为了他父亲好,可闽白总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困扰着他。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闽白将刘伯伯的事情抛向脑后,接下来他还要面对生存难题,寻找合适的工作,这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日他娘的!天天贴!天天贴!大早晨的真他娘的晦气!”
一道咒骂声传来,吸引了闽白的视线,他目光看向声源,是一家饭店的老板,将门前电线杆上的一张广告单撕下来,随手扔掉,骂骂咧咧的回到了店内。
闽白被那张广告单吸引,而且一阵风正好将饭店老板撕掉的广告单吹向他,飞到他的脚边。
弯腰拾起,闽白看了看破烂的广告单,有些联系方式和内容残缺不全,但闽白还是将目光锁定在包食宿,月薪5000元的字面上。
看到如此吸引人的招聘信息,闽白朝着另一根还贴着广告单的电线杆跑去,他盯着电线杆上的广告单,默读一边,眉头皱起。
“火葬场招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