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空寂无声的殿内,阴风掠过任红昌瘦弱的娇躯,她忍不住的惊叫一声,吓得她俏脸发紫,害怕的握紧了扫帚,仿佛扫帚能给她安全感一样。
待得阴风消逝,任红昌才缓缓回过神,不过,她柔弱的娇躯上,尽是一种无力感。
“为什么?我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都要那么针对我?”
在这空无一人的地方,任红昌心里的委屈再难抑制,忍不住的哭了起来,眼泪婆娑,委屈至极,顿时,整个大殿都仿佛变得悲观了起来。
而在这大雄宝殿的台阶之上,正高台,威严的籠椅之上,躺着一个与庄严相反的身影,懒洋洋的,当这哭泣声响彻殿内,那懒洋洋的身影也被惊醒,伸了一个懒腰后,双眼朦胧的抬起头,竖起身子,很是不爽的叫道:“谁呀,大白天的,哭什么哭,把我都吵醒了?”
“啊鬼呀!”
突厄的声音,吓得殿中的任红昌花容失色,握着扫帚,谨慎的看向高台发声处。
“什么鬼?朕哪里像鬼了?”
籠椅上,那懒洋洋的身影彻底竖立起来,不过,那一脸的朦胧感还未消逝。
“不不是鬼吗?”
任红昌惊恐未收,吞下一口口水,紧握扫帚,颤巍巍的走向了高台。
“朕都说了,朕到底哪里像鬼了?”籠椅之上,那不爽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刚刚竖立的身影又懒洋洋的倒了下去,似乎又要进入睡眠。
“是人,不是鬼!”
当宫女任红昌走上高台,看到籠椅中的人,却是松了一口子,俏脸之上的惊恐也算收敛了不少。
可随后,当她准备自己看看这吓她的家伙是何方神圣之际。
突然间,她发现了一件事,这里是大雄宝殿,眼前的乃是唯有大汉天子,帝皇方可坐下的籠椅,而眼前这懒散的家伙。
“啊你你竟然坐上了籠椅!”想到这可怕的事,任红昌再次惊诧的大叫起来,声音之大,声音之尖,刺透大殿每一处。
哗!
籠椅上,刚要进入睡眠的家伙猛地弹射起来,肃然站立,一脸怒火道:“什么鬼,你到底要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