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止是我们荆州,益州,扬州,统统视天子旨意而不顾,仍旧按照以往的十税七收取赋税。”
“这些该死的当官的,为了一己私欲,竟然抗旨不尊,希望当今天子能将这些当官的绳之以法……”
不用想,降赋之法一出,北方各大州郡实行的非常之快,而南方却好似没有这回事,仍是照旧,士族霸田地,欺压百姓,十税七!!
这让南方数千万百姓对各自州牧都生起了强烈的愤慨。
荆州治府所在,州牧府!
“混蛋呀,这小皇帝究竟是在发什么疯,分田地给刁民,还肆意更改先帝定下的赋税,此乃大不道啊。”
刘表正在府邸内大发雷霆,翻桌摔碗,让堂中手下头皮发麻。
“主公,为今之计,我们该如何是好?那些刁民已经闹腾起来了,难道要听那皇帝的旨意?”一个身披盔甲的将领带着一点低怒问道,此人却是刘表的妹夫,蔡瑁。
“怎么可能?”
“将自家田地分出去给那些刁民,难道你想饿死全家?降低赋税,难道你想让我荆州数万大军喝西北风?”闻言,刘表端是怒火喷涌。
“主公息怒…主公息怒……”见到刘表的怒火,蔡瑁,以及堂下几人皆是惶恐不已。
“哼,有一句俗话说得好,天高皇帝远,本州牧就是不尊旨意,又能如何?他远在千里之外的洛阳,又能拿我怎么样?”刘表带着一脸猖狂,对皇权没有半分敬意,野心毕露。
“主公言之有理,那小皇帝肯定没资本理会我们,但是,那些闹腾着分田地,降赋税的百姓怎么处理?”蔡瑁兴奋附和道,随即,又想到眼下难事。
“本州牧坐拥雄兵大将数万,岂会怕了他们小小愚民,传令下去,再有胆敢聚众闹事者,按律法,收监处置,冥顽不灵者,杀!”刘表眼底透着森森冰寒,令道。
“遵命!”
……
在荆州拒分田,拒降赋,违抗刘辩旨意时,南方另外三大州郡,扬州,益州,交州也不闲着,纷纷有了动作,但不是顺应圣命,而是与荆州一道,反抗圣旨,以铁血手段,镇压州郡闹事的百姓!
“聚众闹事者,杀!”益州牧刘焉。
“该死的小皇帝,还真以为自己是受命天子呀,山高皇帝远,本州牧不尊你又能如何?”交州牧士夔。
“将那些皇榜全部撕了,这些都是乱臣贼子假传圣命……”扬州牧刘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