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有些亲密的距离叫时未没控制住心脏一阵疯狂跳动,她几乎都能感受到胸腔的震动,如擂鼓般。
她都怀疑,他是不是也能够听到。
本来还尚存的理智和算计,这男人只要稍微主动一下。
就成了一团散沙,溃不成军。
“我”
“不用说了。”他薄红诱惑的唇上挑,然后冲着她眯了眯眼,也不知是揶揄还是什么,他抬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那么大声,我都听到了。”
时未:“”
突然好尴尬,好囧,好想找个地洞,做个与世无争的小鹌鹑。
“你脖子,那个人伤的?”他没管女人窘迫的表情,视线却在她白皙的脖颈聚焦,那漂亮的天鹅颈,经过时间的蔓延,红痕沉淀,此时此刻泛着一圈儿淡淡的青色,是淤青。
时未被他节奏给带乱了:“啊?噢,没什么大碍。”
“别处有伤着么?”他眯着眼。
这叫不打紧?这叫没受什么侵害?没伤到他们,话说的倒是轻松。
时未连忙摇头:“没了,他没来得及。”
看她精神不错,行动力也很好,大概没什么大问题,他这才低垂眼睫:“房子找好没有?”
时未撅撅嘴:“还没有,去了趟警察局,还有一些行李没收拾。”
男人只是点了点头。
时未还有一些抓心挠肺的:“那,那你还会不会”
出家
“再说。”他哼笑,薄唇上扬,野痞横生。
“毕竟,你都已经这么卖力挽留,我姑且再考虑考虑。”
其实他根本没有出家的想法,晋城那货也是逗时未玩儿,他只是每个月习惯性的来寺庙修行礼佛,还心里一片清净。
按照晋城的话说。
他如果不是因为做了科研这一行,天才的另外一个极端便是疯子,在于能不能压制内心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