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着平时喜爱的黑色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锁骨深陷,冷白的肌肤在酒吧忽明忽暗的光线下釉出一层淡淡的光泽。
动作慢条斯理的切冰,调制。
熟稔至极。
最后,推至桌前。
余光瞥着那颗小脑袋。
“尝尝。”
时未心中百感交集,她一时之间倒不过那股劲儿来,像是一堆冬日的蓬草,被扔了一枚火种。
烧的只剩一吹就散的灰烬。
“帅哥,前两天怎么没见你啊?刚来?”
陆攸摁着时未,一屁股坐在吧台上。
时未小手抓着酒杯,冰冰凉凉,犹如她心。
鬼知道温南野还有这么浪断腿的副业。
温南野擦拭玻璃杯,低垂着的眉眼深邃,泪痣在忽闪而过的灯光下,格外惹眼,明珠不及其惊艳。
他显然对这种工作和环境适应的极好,没半分不适。
“帮朋友顾店。”
时未低着头抿了口他调的酒。
好像偏甜?
和以往喝的味道有些区别,酒精似乎没有那么浓郁了。
“啊?意思你不是在这儿工作的啊?”
陆攸火速跟周燃燃过了一下眼神。
这么说来。
时未机会不多。
是成是败,今天见分晓。
温南野挑眉:“不是,打打下手而已。”
时未一听这话,还是松了一口气,他要是在这儿工作还了得?那么多如狼似虎的女人,不得生吞活剥了?
周燃燃都忍不住跟温南野聊了两句:“想必你也不是一般人,这家店老板我听说可是京都京圈儿的贵公子,那你有女朋友么?”
她对男色不感兴趣,可这男人,的确扎眼,就只说外表也挑不出半分毛病,气质野而收歇自如,从头到脚透着一种勾的人心痒难耐的荷尔蒙因子,质感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