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澍:“阿澈,其实我”
萧澈:“我知道,你不是贪恋官位之人。你的炎决,我们一起想办法。”
“嗯!”
她双手抚摸着他坚实的背上,千山音初心道:这两人全然不顾及身旁还有二、三、四个人。
千山音初含义不明地看向林双,后者居然正看着荀澍和萧澈傻乐。千山音初心道:林小帅的心上人不是我们家荀澍吗?怎么一副吃瓜吃得很开心的样子?
玄机公主眉眼含笑望向醉翁,醉翁像是嗓子里卡了一大块骨头,他使劲咳嗽了几声。
萧澈和荀澍这才分开,萧澈向醉翁抱拳道:“多谢前辈!”
“哦?”醉翁道:“你我素不相识,你谢我做甚?”
萧澈:“您帮荀澍就等同于在帮我。”
醉翁颔首道:“倒是重情重义,不愧是昭明太子的儿子!”
萧澈惊道:“前辈认识家父?”
醉翁捏着胡须,眼中含着泪水:“他嘛,是个正直却天真的人,这样的人终究是没有好下场的。你不要学他,你要心狠手辣一些,唯有如此才能保全此身。”
萧澈:“晚辈绝非优柔寡断、善心泛滥之人。这世上,对不起我的,我都要十倍百倍偿还。”
醉翁:“这样便好,这样便好”这样我便不会感到愧疚。
马车向东,车辙消失在雪都的白沙之中,醉翁半躺在马车中,拿着酒壶往嘴里倒着。
荀澍觉得他的酒壶里似乎有着无穷无尽的酒。千山音初对这个瘦高的小老头也充满了好奇:“醉老头,玄机公主对你是不是有意思,我看她对你依依不舍的。”
醉翁喷出一大口酒:“别胡说,让老夫的夫人听见了,她一定会拿着棺材板把我拍扁!”
明明是开玩笑,却有些酸涩,荀澍:“醉翁前辈”
醉翁:“干嘛?别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醉翁伸出头看了一圈,却不见林双,“那个林家的臭小子呢?”
千山音初道:“他想要查明他姑姑的事,去找袁柏了。”
醉翁:“一个人,能查到什么?不如你们帮帮他!”
千山音初:“我倒是也想帮他,但是他自己背着我们就溜了。”
荀澍有些生气:“是啊!他就这么一个人走了,也不让我们帮他。”
醉翁道:“我的乖徒儿,你就别添乱了,秋围之时你还要与北魏第一女将比武,她可是仅次于榜首宇文烨的榜眼。”
萧澈:“她出身皇族、武功高强、韬略也不输谋士,最重要的是,她只为护国而战,即便是魏帝也请不动她去参加参加侵略性战争。”
荀澍笑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期待与她一战。这样飒爽的女将,一定要见一见。不过以我现在的状态,只怕没法与她全力一战,实在可惜。”
醉翁道:“有师父在,怕什么?师父会帮你的。你若胜了,必然能让那些金陵里那些养尊处优的将军们心服口服。”
荀澍笑道:“师父您莫不是要教我打醉拳?”
醉翁一撅嘴,长须也跟着气愤不已:“我还真是你白捡的,一点儿都不尊敬师父,连拜师礼都没有,哼!”他将马车的帘子一拉,遮住了马车。
荀澍笑道:“师父莫要生气,回到金陵就补上拜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