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涵推理道。
“嗐,那只是我个人的喜好而已,跟哪里流行没关系哈,好了,汐小姐,快回卧室吧!”
宽叔又催促道。
苏涵一脸迷惑地进了卧室,盘腿,抱着她的宝宝,看了一会儿大赛的资料,突然听到书房好像是开了门。
大佬终于出屋了?
苏涵赶快将宝宝给端端正正地放在了沙发上,以免大佬每次都把宝宝倒栽葱式地随便扔。
然后她规规矩矩地躺进了被子里,时间已经不早了,大佬应该很快就进屋吧!
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人影。
她吸了吸鼻子,感觉似乎有袅袅的檀香般的气息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怎么回事?大晚上谁在烧香?
她越发好奇起来,蹑手蹑脚地下了床,从卧室里溜了出去,猫着腰走到了楼梯口,就看到大佬手里拿着点燃的香,宽叔则端着几个盘子,里面放着一些水果还有一只烧鸡和点心什么的。
苏涵:“……”
大半夜的,这是要干什么去?
看这架势,仿佛是要去祭奠死人?
她身上抖了抖,突然感觉有点冷飕飕的。
眼睁睁地看着大佬和宽叔出了屋,她又一猫腰,回到了卧室,走的窗前,将窗帘稍稍拉开了一点。
就看到两人站在院子里的一处花坛旁,果真开始祭拜烧纸了。
昏黄的火光照亮了车辰希的脸,从苏涵这边,能够隐隐约约看到男人的侧颜,在火光中,显得那么严肃冷厉,又充满了诡异的气息,他那高大挺拔的身影,隐在黑暗里,也越发得神秘与孤寂。
这是祭奠谁呢?
苏涵满脑袋问号,接触的时间长了,她也大概齐了解了车辰希的性格。
这个人,绝对是个清冷孤傲,冷酷无情的人,但是一旦入了他的法眼,他就会对这个人好得不得了,比如她自己,比如宽叔,还有那个影后苏千雅……
所以,能够让大佬专门如此隆重地祭奠上香的人,绝对是他内心很重要的人。
火光渐渐地灭了,苏涵赶快又跳回到床上,假装睡觉,以免大佬待会儿进来,发现她在偷看,很明显,他并不想让她知道。
然而左等右等,却不见开门,苏涵最后自己一个人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她被冻醒了。
深秋的夜,格外的幽冷。
她把小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蜷成小小的一团,这才发现,大佬竟然一直没有回卧室?
她眨了眨眼睛,心里一个劲儿打鼓。
要知道,每晚这家伙必会把她当抱枕一样,抱在怀里,怪不得今晚冻醒了过来。
大佬这是怎么了?
有那么一刻,苏涵真想下去查看一番,不过,仔细想想还是算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愿示人,她何故要窥探究竟呢?
再说,知道的那么明白又有什么好处?或许只会给自己徒增不必要的烦恼。
正当她再次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大床一沉,随即,她整个小身子就被裹进一个温凉的胸膛,冰凉的大手也落在了她的肌肤上,将她整个人给圈在了他的怀内。
他身上太凉了,把苏涵的瞌睡虫也给吓跑了。
他身上混合着浓重的烟草气息,丝丝缕缕传入她的鼻息里。
大佬抽烟了?
苏涵很少看到车辰希抽烟,难道是有什么烦心事?
苏涵实在忍不住好奇,刚想翻身问一句,某人却比她动作还快,先一步将她翻转过来,还没等她开口,便强势地口勿住了她的唇,辗转厮磨。
她被他口勿得发疼,推了推他,他的动反而更大了。
在密口勿的间隙,苏涵终于挪开了点唇,问他:“三哥,你怎么了?”
车辰希深邃的眸光盯着她看了半晌,仿佛从某种沉迷的意识中醒过神来,淡淡地回她:“没什么?”
然后所有的热情戛然而止,他又离开了她身体,只道:“睡吧!”
翻了个身,竟然给了她一个后背,自己先睡了。
咦?这个神经病。
翌日,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大佬又恢复了他一如既往的恬淡冷傲,在餐厅里优雅地用餐。
苏涵今天起床也很早,风风火火地穿着睡衣从卧室里出来,拿着一套全身黑的小洋装,实在是有些不解。
“三哥,我早就想问你了,为什么自从我上班之后,就再也不能穿颜色漂亮的衣服了呢?不是黑就是黑,前段日子还有件白衬衣来着,我不想再穿黑色了,就那件白衬衣配这条西裤也比这件黑西服好吧!”
“而且,这件西服太瘦,还有点太长,根本不合身。”
车辰希这是终于给她买了一件不太合身的衣服了,其实,有几次,衣服都有些长,但也不伤大雅,但是这件衣服实在不可以。
她好歹是翡丽公司的主管,穿着得体是最基本的。
车辰希淡淡地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衣服,把目光就转向了宽叔。
宽叔抓耳挠腮地说道:“那我就把汐小姐曾经穿过的白衬衣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