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玉寒只要微微把她往自己怀里一拉,她就逃不掉的。
不过,车玉寒倒还算绅士,大手只虚虚地放在她的腰上。
“苏涵,你知道我是谁吗?”
此刻,车玉寒也不用装样子了,低头凑近了苏涵的耳朵,咬着牙问。
他找了她五年,都没找到,没想到摇身一变,变成了小姐,竟然去了南美,还创建了自己的品牌。
比起过去那个桀骜不驯的土里土气的小野猫,现在倒好像是变得游刃有余,也变得风情万种起来了,这要不是他的妹妹,他……
车玉寒阻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把注意力还是集中到打探这个女人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这位先生,你不是姓车吗?刚才司仪已经报了你的姓,至于你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另外,谢谢你对我设计的饰品出了那么高的价钱,很有心啊,为公益事业出了一份力!”
苏涵眨着眼睛,说着场面话。
“嗬,你别装蒜了,苏涵,说的你好像不认识我一样,我们过去是情侣,你难道不知道?”
车玉寒邪笑了一声,故意用这种谎言测试一下苏涵的反应。
苏涵吓了一跳。
结合刚才那些人个个奇怪得都把她当朋友一样认亲,她就更纳闷了。
“车先生,你肯定认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这是我第一次来帝都,我们怎么可能是情侣,太搞笑了吧。”
车玉寒拧着眉,看着苏涵那清澈的大眼睛,还有那不卑不亢的态度,他真的开始怀疑,苏涵不是在伪装了。
靠,如果这个丫头真的失了忆,那矿藏图的事情他该找谁问,和沈菱有关的两个人,一个死,一个失忆,这条线就完全断了。
而且,这五年来,他一直在和翡丽公司合作,也没有发现傅时礼有什么异样的动作,傅时礼虽然是沈菱的师哥,但一直属于暗恋者,沈菱不可能把矿藏图交给他保管,最有可能的就只有苏涵。
这丫头究竟是受到了什么变故才失忆的?让他失忆的人又是什么目的,车玉寒真是有点糊涂了。
……
这支舞曲怎么这么长啊!
苏涵实在是受不了眼前这男人那邪气的目光了,她故意乱了脚步,高跟鞋一不小心就踩在了车玉寒的脚面上。
让那细细的高跟踩一下,肯定特别疼的!
车玉寒“咝”了一声,脸色冷了下来。
“哎呀,对不起,车先生,我不太会跳。”
苏涵眨了眨眼睛,很乖巧地马上道歉。
车玉寒磨了磨牙,靠近她恶狠狠地说:“没关系,你不会跳我可以教你!”
“那个,对不起哈,我也不想学,我……我正好要去趟洗手间……”
苏涵推脱着,正准备甩开车玉寒,她的胳膊就被拽住了。
傅子洋把她从车玉寒的身边拉了过来。
“希希,真的是你……”
傅子洋依然是满怀激动,刚才他好不容易把母亲给他介绍的那个未婚妻给打发走,就迫不及待地再次来找苏涵了。
他有好多话想和苏涵说。
然而,苏涵只是一脸陌生地看着他:“对不起,这位先生,我真的不认识你,我看你们肯定是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希希,我叫。”
她说完,就匆匆地离开了舞池,确实想去趟厕所。
忠诚的菲利普马上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后面。
然而苏涵刚还没走了几步,就被迎面而来的一个打扮艳丽的女子给撞了一下。
傅海蓝吊梢着眉眼,气得不轻。
为什么她每一个喜欢的男人都喜欢被这个贱货沟引呢?
“苏涵,你真贱,你怎么就不死在外面啊,还回来干吗?”
傅海蓝咬牙切齿地低声骂了一句。
苏涵眯了下眼,她想起来了,刚才她上台的时候,好像是路过这女的身边,那时她明显是被什么绊了一下,看这女的恨她成这样,保不齐使坏的就是她。
苏涵停下了脚步,叫来了菲利普。
“菲利普,找到好机会你就给我教训那个贱女人一下,刚才我之所以差点摔倒,就是被那个贱女人给绊了一脚。”
“好的,小姐。”
菲利普立刻沉下了脸,攥了攥拳头,转身就跟上了傅海蓝。
这边,苏涵刚一进洗手间,又吓了一跳。
我的天,女士洗手间竟然站了一个男人,男人高大挺拔,就靠在一处墙角,正在抽烟。
青烟缭绕,他的面容似乎都变得很颓废,但是苏涵还是一眼就认出正是那个一脸阴郁的男人。
他看见她进来了,动作都没变,也没搭理她,依然靠着墙,自顾自地吸着烟。
这男人也太没教养了吧!
苏涵蹙了下眉,实在是忍不住说道:“这位先生,这里是女士洗手间,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嗬,这位先生?”娃xiash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