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善人？”程飞扬对于自己这个名号有些难以认可。

他什么时候做过善事了？

曲烟轻笑，“程少长得帅又有钱，情人换得还快，简直就是女性的福音，普度众生，可不是大善人么？”

这话一出，不止是程飞扬，他的一圈朋友也都听笑了。

“曲小姐可真是个妙人。”

“不敢当，说点实话而已，下一局。”曲烟说着，抬手将桌上的牌埋进牌堆。

程飞扬也笑了，“行，我倒是有点好奇，你想有什么想问我的了。”

“也不多，就一件事。”曲烟微微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般扇动，微微盖住了眼底的思绪。

然而第二把，依旧是程飞扬手里的牌大。

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手上的梅花翻转，随意一问，“曲小姐是不是认识我？”

虽然他阅人无数，见过的美女也不知凡几，可眼前这女人实在对他胃口得不行，让他都开始怀疑她了。

“认识倒是认识，”曲烟坦然承认，“但也只是很片面的了解，我只知道你在高二那年输了一场奥数比赛，认了一个……”大哥。

“停，”程飞扬当即叫停，“说到这里就行。”

要是在他这么多朋友面前知道他曾经给人当过小弟，那他的脸就没地方放了。

“程少以前还参加过奥数比赛？”他身边的狐朋狗友倒是开始起劲了。

“去去去，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再说了，小爷我这么聪明，不能参加奥数比赛吗？”程飞扬说着，又主动洗牌，抬头看着曲烟，“再来。”

这人果真好胜心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