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握住纤瘦的肩膀，冷笑道，“对，就是我做的，我就是要让你当金丝雀，要断你后路，都是我做的！可是，你能怎么办？”

他的大手游移到她的身前，扯着她的扣子，“曲烟，你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搞清楚你的身份，自从签下协议，嫁进季家那一天开始，你就只能活在我的掌控之下！”

曲烟咬牙道，“你休想……”

话虽如此，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起来。

是啊，季卓然说的也是事实，自从同意嫁入季家那天开始，她就等同于是，把自己给卖掉了。

可是她的自尊心还是阻止了她活成笼中金丝雀的样子。

她明明可以堂堂正正地活着，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她凭什么要全身心依附于男人？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物在一件件被剥落，可是她却不能阻止、不能抗拒，因为，这是她自己选的路。

履行生子协议是季卓然的底线，也是她的唯一必尽的义务……

他的呼吸浓重了起来，比起新婚夜的时候，她好像更加可口了。

而她的心里，却被浓浓的黑暗覆盖。

空旷的别墅里，两人同时停止了谈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二次上刑终于结束。

曲烟抬手勾起一旁被揉皱的衣服，重新套在自己身上，扶着沙发靠背艰难起身。

季卓然不满问道，“你要去哪？”

“穿上衣服滚。”曲烟冷冷回道，将他曾经在新婚夜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