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认命，“我做……”

十分钟后：

“栀子，我想喝水。”

水杯忽然出现在潘凤阳的面前，憋嘴，头重新回到试题上。

五分钟后：

“栀子，我尿急，能上个厕所吗？”

“憋着。”

淡漠的声音，在潘凤阳的大脑中回响，呜呜，没爱了，没爱了，陶栀好可怕，陶栀是魔女。

……

“爸，”顾言二一屁股坐到自己老爸面前，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探究。

“有事？”顾深眼神有些奇怪，自己这个儿子，平常见到自己的时候，可是跟老鼠见猫一样，躲着自己走，今天怎么送上门来了？

顾言二有些不自然，“那个，我有些事想问你。”

难得自己儿子有事问自己，顾深自然是把手中的报纸给放下，严阵以待，“臭小子，说吧，难得你有问题。”

“我想赚钱。”顾言二很直白说道。

“你妈没给你零花钱？”顾深眼神有些探究，这小子，跟老大完全不是一个频道上的人，老大自小就表现出很爱钱的样子，这小子有钱没钱都可以，现在忽然说想赚钱……

这太阳，是不是打从西边出来了？

“给了，但不够。”

顾言二算了下，他一个星期五百块，在学校吃的好点，一日三顿，一天就要花掉50，然后加上水和其他，每日花销大概要80这样。

之前五百块，一个星期，将就下，也够花了，有时候还会有剩余。

但现在……

顾言二想到那盘小炒肉，瞬间反胃，钱不够啊……

“五百块普通人家孩子，一个月的生活费，都够了，你怎么不够？你的钱，你都花那了？”

顾深眼神有些深，自己儿子，自己知道，向来不是个大手大脚的主，现在忽然说钱不够，如果是卖东西，自然会跟他们另外要，但现在……

“爸。”顾言二有些不自在，“你能不能不问那么多，你只要告诉我，有什么方法能赚到钱就行。”

“臭小子，这是你求人的态度？”

“你以前骂我不上进，我现在想上进了，你又东扯西扯，你这是双重标准。”

“感情，这事还怪我了。”顾深有些想笑，更多的是想动手揍这混小子，怎么跟他说话的，没大没小。

“谁敢怪你！”顾言二翻了个白眼，“你不是号称金手指吗？现在到你儿子问你，你就没建议了？”

“往日里，我见你说的头头是道，糊弄人的时候，糊弄的不行，现在，到你儿子了，你问这么多？”

“臭小子，你给你老子我多少咨询费了？”顾深失笑，不过很快变得严肃起来，“言二，你现在正高三，正关键的时候，爸可不希望你被其他事情给分心了，所以，你想赚钱的话，等高考之后再说。”

高考之后？

顾言二皱起了眉头，很直接摇了摇头，“不行，我现在就想赚钱，我缺钱。”

“臭小子，你这么急着赚钱做什么，难不成想养媳妇了？”

白眼一翻，“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