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红发少年正背对着我,他一身现代人的打扮,连头发都是短发,只在最后面留了一根长长的揪揪。他好像拿着什么东西在洗菜池里洗着,聚精会神的样子并没有察觉到我就在门外。
好啊,我就说家里就像是有人住着的样子,原来还真是进贼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我拿着扫把轻手轻脚的朝他靠近,举起扫把就要朝他背后来一闷棍!
可就在我扫把快碰到他的时候,却被硬生生的定在了半空,我拽都拽不动!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下个楼就跟地震似的,还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在后面吗?”红发少年漫不经心的转过身,那双明亮的绿色眸子让我微微一惊艳。
见我呆呆的看着他,手上还握着被定在半空的扫把,他一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我的扫把顿时就从半空落了下来,掉在了地上。
这白眼有点眼熟啊,难道……
“你是那只神鸡?!”我惊讶的打量着他。
“麻烦你叫我的名字。”他从我身旁走过,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了桌上,原来他是在泡糯米水。
“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不满的嘟囔一句,朝着他那边跟过去。
“手拿来。”他目不斜视的向我伸出手,示意我把手给他。
“那你到底叫什么……啊啊啊好痛!”
我刚把手给他,他就把我的手泡进糯米水里,结果我手上的黑印刚接触到这糯米水,顿时像是烧红了的炭浸入水里一般“嗞嗞”作响,随之像是伤口撒盐般的剧痛从皮肤上传来,让我没忍住大叫出口。
见我挣扎着想缩回手,他不耐烦的凶到:“别乱动!”
我被他吓到了,立马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咬着牙忍着痛。
大概过了三分钟,我手腕上的黑印已经完全消失了,而糯米水也变得有些浑浊。
红发少年松开了我,用桌上的餐巾纸擦了擦他的手,抬起眸子看着我说:“脖子上的自己处理,就按照我这个方式。”说着眼睛又瞟了一眼糯米水,随后他转身就朝客厅走去。
我朝着他的背影喊到:“你叫什么你还没说啊!”
“乌阳。”他头也没回,丢下一句话潇洒的走了。
这性子奇奇怪怪的,我摇摇头,拿了块毛巾沾着糯米水敷着脖子,疼得我龇牙咧嘴的。
心想着,果然我家里的都不是啥俗物,连一只公鸡都修成了仙家,这放在别的地方也算是奇闻了。
等我的伤弄好了,又收拾好厨房后想出去找乌阳聊聊天,却发现他已经变回了原型蹲在客厅的椅子上像是睡着了。
这大白天的他怎么也要睡觉?还别说,看他这睡着的模样我都觉得有些困了,于是干脆就坐在了他一旁的椅子上,撑着头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