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什么时候王爷娶了正妃,她余侧妃也就再无出头之日。”换了一个声音可是说出的话依然那么的不中听。
“你们几个贱妇在此胡说什么?”一声厉喝响起来,清脆的声音带着愤怒和一丝紧张不安,“你们再胡说小心撕烂你们的嘴。”
“我当是谁,原来是余侧妃跟前的什锦姑娘。”那边声音高了起来,带着几分的讥讽和嚣张,“余侧妃都不敢拿我们怎样,你一个丫头还敢动手不成。”
“钱嬷嬷好大的架子。”
刚要往前迈步的苏祁听着这声音硬生生收回了脚。
“原来余侧妃也在。”钱嬷嬷嚣张的气焰小了不少但是依旧尖酸刻薄,而她旁边的人看着从树后走出来的余侧妃,悄悄拉了下钱嬷嬷。
“你这身边的丫头可是嚣张的很,还想撕烂我们的嘴,怎么,一个外来的丫头还想翻天不成?”钱嬷嬷甩开那人的手,挺了挺腰板又恢复了之前嚣张的样子。
主子又如何,还不是不受宠。
“你们……”什锦气得就要动手,本来担心这两人说出的话会让余侧妃担心,但此时她自己已经怒火中烧,只想封住她们的嘴。
但举起的手却被余侧妃拉住了。
“嬷嬷是这王府的老人,又是最早侍候在爷身边的,这次是什锦鲁莽了。”余侧妃说着话,转头看向钱嬷嬷身边的人,“如今三皇子已经不是几天前的三皇子,这府里也不是你们想如何就如何的三皇子府了,这王府就要有王府的规矩,主子们的事哪里轮得到奴才插手。“余侧妃的眼睛在钱嬷嬷两人的身上扫过,只见两人皆是面露畏惧和惶恐,只是钱嬷嬷依然硬挺着表现出无所畏惧的样子,转而道,”嬷嬷年纪大了,又是老人,看在这十几年忠心服侍爷的面子上,嬷嬷就在这里跪上一个时辰,也好给府里的人做个样子。”
钱嬷嬷气急了,没想到这余侧妃竟然敢罚她跪着,张嘴就要破口大骂,心里也明白,这府里已经不同往日了,主子身份变了,这规矩也是要改改的。但她实在不甘心,她在府中这么多年,如今服软,实在脸面无光,心也不甘。
这时候听得余侧妃转头又道:“苏管家,麻烦着人看着,若是钱嬷嬷坚持不住了,也好帮一把。”
“是。”
钱嬷嬷这才注意到,苏管家就跟在余侧妃的身后,后面还有几个小斯紧紧跟着。
“至于你,”余侧妃看着钱嬷嬷身边的人,眸子扫过,那人吓得一个激灵忙跪下来求饶。
“钱嬷嬷都做了表率,你年轻,就去领几板子吧。今日太子来府上,你们可别丢了府里的脸面。”
说完,余侧妃转身离开了。
“你这个侧妃哪里像你说得那么软弱?”等人都走了苏巽才开口。
“皇兄见笑了。”苏祁摆摆手,府中这种事让苏巽见到,也是实在脸上无光。
和北胡的谈判一谈就是半个月过去了,北胡人虽然着急想要救人,但是似乎也不愿放弃更多的利益。倒是出乎了苏巽的意料。
不过魏国更是不急,慢慢耗着,对北胡使臣照旧好吃好喝的提供着,一点没有着急的样子,对于所谈条件却是一点不松口。看着北胡使臣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苏烟这些天不用学规矩,每天撒了欢的玩,终于在某一次打翻了御书房魏帝的砚台后,被魏帝放在了自己身边。这一下子不知道羡慕死了多少人,又让多少人咬碎了牙。
而苏烟只觉得苦闷。
魏帝一向不苟言笑,只有在皇后面前才会笑容满面,连带着苏烟也并不觉得魏帝多么可怕,只是温厚的父皇,一度对别人口中威严而又强大气场的魏帝不以为然。
但是也只是跟了一天,心思就变了。
魏帝在别人面前果然不那么爱笑了。苏烟很是苦恼,倒也在相处的过程中慢慢得适应了下来。
魏帝平日处理朝事的时候,苏烟就守在御书房里练琴吹箫,魏帝在御书房看奏折的时候,苏烟就在一边读书识字,刺绣画花。
这天外面下起了雪,苏烟一大早起来天上还在大片大片的飘着雪花,宫女太监还没起来扫雪,苏烟一脚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开心kaixi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