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打探到消息,他们是进入了龙王山,那里地形复杂,湿地沼泽居多,没有地图,怕有不测。”那个大哥开口。 “那你和我们说干嘛啊?”清承推脱。 雅楠偷偷撞了一下清承,小声道:“这不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吗?还装!” 清承假装咳嗽了两声:“我知道了,我们会想办法弄到地图的。” 他想想又觉得不对:“等等,那什么山的荒山野岭的怎么找地图啊?有没有地图还不知道呢!” “公子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兄妹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做哥哥那人说:“公子请随我们回房细讲,外面人多口杂。” 三人犹豫了一下后跟着兄妹二人进房。想来他们打不过他们,为人也算耿直,应该不会有什么陷阱。 进了屋后做兄长的人还是小声的说话:“公子,在下陈彦令,这是小妹陈秋艳,还有二弟陈丰衍暂时不在这里。我们三人愿以公子马首是瞻。” 清承咳嗽了一下:“我大概,早就看出来了。” 雅楠推了一下清承:“什么叫大概,早就?”意思是他的话根本狗屁不通。 “公子你有所不知。我们三人当初来偷你们的剑,其实是为一探虚实。如今看到你们,更加确信了。我们三人今后定保护公子三人周全,誓死追随。”陈彦令一本正经庄重地说。 “喂,那个令彦还是彦令的,你不要突然这么郑重,怪吓人的。”清承吞着口水。 “公子......”陈彦令顿了顿,想了想还是算了,打算就此开始说正事,“公子,关于菰城,你们知道多少?” “难道这菰城还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陈彦令一直很严肃:“古时君王自称为孤。菰城,绝非因菰草横生而得名。” 清承有些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难道这么细水长流的温柔乡里出过一个皇帝?” “微。”陈彦令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改口:“属下只是听说。菰城却是曾出过一位帝王。而且,现如今所说的龙吟剑可能就是那位帝王大天下时所用之剑,而龙吟宝藏,则是那位帝王遗留下的财宝。” 清承皱着眉沉思。 陈彦令继续道:“公子可知,塔里塔的传说?” 清承刚听船夫说起过,于是自豪的的说:“我知道,佛祖舍利嘛!” “不是这个传说,关于菰城君王的,还有一个传说。” “是什么?” “公子可知,这座塔的另一个名字,叫,飞英。”陈彦令说话的语气特别有悬念,清承听的出神。 雅楠在一旁虽也是听着,但总觉得他们两人一个说一个听,总像是一个是说书的,一个是听说书的。 “飞英是个女人的名字。传说是那位帝王在成为帝王前的女人。他们早已私定终生,但是飞英的父亲不同意这门亲事,因而他们没有在一起。后来皇帝成了皇帝后,再回来寻找飞英,她却早已离世。因而皇帝为了纪念她建了石塔,又建木塔护之。” “那,这座塔,和我们要找的龙吟宝藏有什么关系呢?” “同和古时君王有关,我们怀疑,这其中,有关龙吟的线索。” 清承打断他:“那不是把他的女人置于危险和受人打扰的境地吗,如果我是那个帝王,我一定把雅楠藏起来,谁也找不到也不会把注意打到她身上,也不会把任何有隐患的东西往她身上推,万一她遇到危险了怎么办呢!” 雅楠又撞了他一下:“你不害臊我还害羞呢。” 清承腼腆一笑,转过头面向陈彦令:“那你说吧,怎么打算。” “属下准备,晚上潜入塔里塔,查探情况。” “好吧,随你去了。注意安全。”清承留下一句话就带着另外两个人离开了房间。 屋子里就剩下兄妹两个人。 穿一身红衣的妹妹不满的对哥哥说道:“大哥,你看他什么态度,你还这样对他低声下气。” “不得无礼。”做兄长的训斥妹妹,“他们是主子,我们是臣子,这是理所当然的。” 陈秋艳不再多说,甩了门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间。 清承清默和雅楠到了房里之后开始商谈。 “枸杞是清目的,石榴又是什么意思呢?”雅楠问。 “石榴嘛......人们都说,拜倒在某个女子的石榴裙下,所以石榴当然指女人啦!” 雅楠瞪了一眼不正经的清承:“你怎么只知道女人!那你说,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吗?” “这还不简单啊,就是让我们擦亮眼睛看女人的意思喽。” 雅楠举起手里的剑就要打他,清承围着清默逃窜,雅楠也就围着清默追他。 清默站在打闹的两个人中间皱眉,哑巴桥的故事里有一个庙,关于哑巴桥又涉及到女人,似乎桥、塔和庙之间都有某种联系,但又仅仅只有那么几个字联系在一起,十分牵强,找不到线索。也许真的要去塔和庙再看一眼才能有所发现。 第二天清早,雅楠醒来看见清承清默的时候总觉得自己是没洗干净脸还是什么的,他们兄弟两人长着一模一样的脸,这一天大清早都是顶着一双熊猫眼,眼睛里布满血丝,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看的雅楠头皮发麻。 另一个房间里红衣服的姑娘推门出来,进了另一扇门。清承清默就转头一颗不分神的盯着那个姑娘看。清默还是不太明显的只是眼神特别专注的注视,而清承则是瞪大了眼睛伸长了脖子就差没有把人贴上去的看了。 “你们昨晚干嘛去了?不会真的刻意看姑娘去了吧。” “没有!”两人异口同声。 “那你们去干嘛了?” “散步。”“看星星。”两人口径不一致。 相互看了一眼,重新说出各自的答案。 “看星星。”“散步。”口径还是不一致。 清承抱怨:“清默,我们就不能有点默契吗?” 清默面无表情的看了清承一眼,表示不是他没有配合,而是清承同样不配合。这是他没有声音的不悦。 这时那个穿红衣的姑娘从房间里出来。陈秋艳走到他们面前:“你们,见到我大哥了吗?” 雅楠摇摇头,清承清默目不转睛的又盯着陈秋艳。 她后退一步,被这么两个长相无可挑剔的人注视虽是荣幸,但此刻这样被看着,似乎也是心虚。 “你们,这是干嘛?” “不干嘛。”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那你们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两个人还是很一致。 “你们可以不看我了吗?” “好。”“不可以。”这次终于两个人又出现了分歧。 正要争吵,那个做兄长的陈彦令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用黑布包着的东西。 “这是什么?”清承雅楠问。清默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