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沈佳凝怕了拍程然的肩，“走吧，他没看到那东西就没事了，改天你再哄哄他应该就好了。”

“不行。”程然看了看手里皱巴巴的纸团，三两步冲上前去，挡在了蒋弦年的前面。

沈佳凝：“？？？”姐妹，你要干啥？……

“呐，蒋弦年，这就是封情书，我和沈佳凝玩的时候在路上捡的。我觉得你不应该侵犯人家隐私，所以就没给你看。”

程然睁着眼说瞎话。

幸好钱她给了沈佳凝拿着，不然钱在她手里，又得一番解释。

沈佳凝看着程然冲上去，并且把情书递给了蒋弦年，惊呆了。

“程然……”

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致初一五班，程然？”

蒋弦年将手电筒照在那封情书上，将情书背面右下角的一行小字一个一个地念了出来。

程然：“……”

程然猛地转过头，用哀怨的眼神盯着沈佳凝：你居然不告诉我信外面写了名字！

沈佳凝用眼神回她：谁知道啊，我也没仔细看好吗？再说，谁会想到你居然亲手把信送到蒋弦年手里……

程然僵硬的把头扭回来，看着蒋弦年手里那个她此刻想撕得粉碎的信封，叹了口气：“蒋弦年，我要是说这字是我和沈佳凝写着好玩的，你信吗？”

旁边的沈佳凝：“……”

蒋弦年捏了捏手里的信封，抿了抿唇，保持着这个动作大约十多秒，才将信封放回程然手里：“如果我说不信，你还有更好的解释？”

程然：“……”没，没了。

“走吧。”蒋弦年将手电筒打着前方的路面，往巷子口走去。程然和沈佳凝跟在他身后，看不清他的表情。

“喂，他会不会生气了啊？”沈佳凝上前揽住了程然的手臂。

程然突然又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