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了十多秒，蒋弦年又开始散发冷气。

因为不早了，下晚自习，大多数人都是匆匆忙忙回家了，教室里只剩下不到一半的人。

虽然有些人想留着看戏，特意放慢了收拾东西的速度，但也还是没看完全过程就回家了。

教室里还剩不到十个人。

程然为了让某人正常些，不一会儿酸一会儿冷的，当然要对林穆辰残忍。

当断即断，她和林穆辰本来也就没什么关系。

她只是那天晚上拿了这家伙的钱而已，她后来也麻烦沈佳凝把钱还给他了，这人怎么还是这么难缠。

林穆辰装惨无效，又开始喋喋不休：“程然你往哪边走啊？我们一起回去呗？……”

程然看着独自坐在座位上的蒋弦年，心情不是特别好，指了指座位上的蒋弦年，“我和他走，你还要和我一起走吗？”

“要。”

她们不远处的沈佳凝：“……”

程然背上书包，丢下一句“你爱跟着就跟着吧”，径直走到了蒋弦年那边。

林穆辰屁颠屁颠的跟在程然后边。

沈佳凝收拾好东西，也走了过去。

林穆辰见沈佳凝过来，眉头一皱，“你来干嘛？”

“我？”沈佳凝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我有时候和程然一起走的。你不知道哇？”

林穆辰：“……”

就这样，两人行变成了四人行。

蒋弦年和程然要去车棚拿自行车，林穆辰和沈佳凝在外边等着。

“林穆辰，你干嘛非要揪着程然不放，你没看见她身边有人了吗。你到底想干什么？”气氛有些僵硬，沈佳凝沉默片刻，开口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