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字很像，正常。”看了眼时间，蒋笙离也没时间和蒋暮云再绕弯子，“然然她经常跑来我们家玩。然然小时候，她妈妈觉得她的字写得不好看，说想要买字帖给然然练字。”

蒋笙离瞥了眼蒋暮云，见他在仔细听，于是继续说道：“那会儿然然的字其实我觉得也不难看，就是不太整齐。我觉得年年的字虽然说不上特别特别特别好看，但还是挺整齐的。”

“然然她妈妈还说她了，说然然比年年小一岁，字就差这么多……”蒋笙离摸着下巴，叹了口气，“后来我把然然她妈妈说了一通，说可以让然然学年年把字写工整就好了，不用特意去练字帖，我觉得然然的字也挺好看的。”

“然后呢？”蒋暮云也不急着问蒋笙离和程然妈妈的关系，先把这件事给问完。

“我就去翻了一本年年以前写过的作业本，想拿去复印，再给程然妈妈的。”蒋笙离继续道，“程然妈妈那时候就在客厅等我，所以看见本子就直接让我给她了，她说打印要钱，她直接让然然去剪就好了。那时候我还没买打印机。”

“所以是然然小时候学年年的字？”蒋暮云抿唇，问道。

“这之后我也不清楚了，我记得那时候然然不怎么喜欢和年年一起玩的……”蒋笙离微微蹙眉，支着下巴道，“也不知道然然她妈妈是怎么让然然练字的，反正本子还回来时，名字那里就有了程然俩字。”

“那本子你借了多久？”蒋暮云将视线移到蒋笙离身上。

“本子我本来都不打算让然然退回来了，可那时候年年突然说他们老师要以前的作业拍照，年年问我他作业去哪了。”

“我和他说我借给然然了……咳咳，年年他也没生气的。”蒋笙离说到这里，回忆起当时的场景，有些心虚，“我也就借了半个月的样子吧？……反正还不到一个月。”

当时的蒋弦年面无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妈妈，明天帮我拿回来。”

蒋笙离第二天就立刻将本子要回来了。

要回本子的蒋弦年一拿到本子，就翻了翻，但其实他当时第一眼就看到了作业本封面上的“程然”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