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然吞了吞口水，抿唇，嘴角稍稍扬起，双目注视着沈佳凝：“那个啊，我就随便翻了一下，还没开始看呢……”

沈佳凝的唇微启，正欲出言，程然立马又抢先一步：“但是吧！我觉得既然是沈佳凝你看过之后才推荐给我的，那肯定不会差！万一吧……我是说万一。万一这本书还是我不喜欢看的类型，但就凭这是美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兰质蕙心皓齿明眸温柔体贴大方贤惠的绝色佳人沈佳凝推荐给我的，我也一定会把它看完的！”

沈佳凝满头黑线：“……程然你够了。”

没看就是没看，以为这会儿来拍她马屁就有用？

哼，虽然这些词和她挺配。

“程然你考完试就看，听见没？要是不想看，直接给我就行，我又不强迫你看，就是想让你学着点。”

“欧克欧克。”程然打了个手势，“我怎么会不想看，这可是美若天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你够了。”知道她又要把那些话重复一边遍，沈佳凝抽了抽嘴角。

“要说可以，声音小点，这是在教室。”

“好的！”

哎呀，想听就直说嘛，还怕说大声了。

程然微微笑了笑看着沈佳凝，将之前拍马屁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还加上了几个新的马屁词。

沈佳凝听着，看着程然的眼神颇为满意，对她的那些话也甚是赞同。

……

期中考试不分班考，就在本班考。

考试时，几乎是一教室人在埋头苦写试卷，笔尖的“沙沙”声一直未断。与整教室人格格不入的，只有林穆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