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然万分不情愿的表情，原本还想说点什么的蒋弦年停了下来。

算了……反正他们才初一，她还是少想点这些吧，毕竟人有时候想的太多，烦恼的是自己。他也不想给程然徒增烦恼。

反正他还在。

见蒋弦年住嘴，原本死气沉沉生无可恋的程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双眼发光，看着蒋弦年。

“蒋弦年，你说，我要是成了老板，成了大佬，是不是就不用看脸色了？”

蒋弦年：“……谈生意也是要看脸色的。”

程然又焉了。

唉，做人难，做人难啊……那她长大以后干嘛啊……

怎么突然就聊到这么现实的话题了呢……

程然偏头，看着蒋弦年，还没开口，蒋暮云就上车了。

算了，蒋班来了，她还是闭嘴吧。

嗯，继续装乖。

她身边的蒋弦年微微偏头，想起下午程然因为他不肯送乌龟而闷闷不乐，表情有些无奈。

在他看来，那就好像一对夫妻，一方先走了，然后另一方没走的很快重新找了个伴。

他不想给乌龟找伴……但如果从乌龟的角度来说，他这么做的确有些自私，他剥夺了乌龟重新选择的权利。

算了，他把乌龟交给程然吧，大不了他回家把网名改了。

嗯……程然也要改改，总不能他不叫乌龟了，程然还叫金鱼。

……

程然她们到教室的时候，还有十多分钟才上晚自习。

沈佳凝已经坐在座位上了，桌子上盖了本书，程然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那本书底下还有本。爱书屋ishu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