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是打算过一段时间再告诉你的。”
就在这个时间,一向不安分的楚荆南插了一嘴,“说不说都无所谓,反正最后跟谁还一定呢!”
楚荆南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而且是巴不得火越烧越旺。
此话一出,乔时琛脸比外面的夜色还黑,舌尖抵着牙齿,眼底席卷起的风比海城凌晨的风还料峭,凉薄的字从齿缝溢出:“楚少爷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还不如想想有些人可能都等不到最后。”
此话一出,包厢内立马安静了下来,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见。
陆静芳和薛倩听着这种威胁的话,即使不是说的她们,都觉得眉心一跳,头皮发麻。
陆钟浅也不由得为楚荆南捏一把汗。
楚荆南这个当事人却当做没听见似的,良久闷笑,将把玩的首饰盒合上,神态轻松,语气中透露出几分自傲:“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儿,怎么还允许我坐在这儿?”
乔时琛耳侧连着脖子的青筋暴起,眼底闪过一丝狠厉,转了转手上的银戒,声音低沉:“羊通常要养肥了再杀才有意思!”
楚荆南将手中精美的盒子塞进了乔时琛的口袋中,鼻梁上的镜光闪烁,“别等刀磨好了,羊已经跑了。既然你喜欢这个礼物,我就送给你了。”
说完,楚荆南朝着包厢的门口走去,出去之前还不忘和陆静芳打招呼,“姑姑,我先走了。”
陆静芳跟着楚荆南挥了挥手:“欸,好!路上小心!”
楚荆南和乔时琛不和,又不是和她不和。
陆静芳原来是什么态度对待楚荆南,现在任然是什么态度。
乔时琛明知道楚荆南故意膈应他,他内心倒是没多大的波动,发财狠狠白了他一眼,觉得楚荆南走的时候,还再恶心一下乔时琛特别过分。
待楚荆南走后,包厢内又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