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车门,楚慕语很好奇的下车,看到空地上很有童话风格的蘑菇型建筑。
纯色的木板搭建成四四方方的小房子,穹顶则是用特殊的玻璃制成。
战擎渊带着她来到其中的某一间,修长的手指在密码门锁上按了几下,房门应声而开。
精致的小房子里,各种家具都很小巧,唯有摆在穹顶下方的大床相当显眼。
楚慕语躺在上面打了个滚,就势摆出诱人的,拍拍身边的空位:“来啊,战爷。”
战擎渊修长的手指解开风衣的纽扣,眸色深沉的看着格外诱人的小混蛋,菲薄的唇角勾起性感危险的弧度。
上次纵欲已经是十个月之前的事,而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
冷水澡只能压制暂时的冲动,却不能满足他想占有她,想被她占有的欲望。
不知不觉中,房子里的氛围变得暧昧。
楚慕语紧张的眨了眨眼睛,她和战擎渊结婚之后,就再也没有做过那种亲密的事情。
突然想起战家大佬攻城略地的强势,让她后知后觉的有点肝颤儿,不想面对明早腰酸腿疼的结局。
“战,战爷……”
楚慕语吞了吞口水,看着男人欺身来到她面前,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其实我最近比较脆弱,只能接受温柔的调调。”
“你没有抑郁症。”
战擎渊冷酷无情的戳穿她的谎言,修长的手指轻蹭她柔软的脸颊,俯身落下缠绵悱恻的亲吻。
什么?!
她可是好不容易重复出那二百道题的答案,究竟是哪里露馅?
楚慕语非常震惊,刚想问她错在哪里,却发现战家大佬已经脱掉她的衣服。
他慢条斯理的亲吻她,从额头滑落到颈间,的确是极致的温柔。
既然不是想象中彻夜纵欲的狂欢,楚慕语渐渐放松下来,眯着眼睛享受战家大佬的服务。
直到细碎的吻落在她小腹的疤痕上,她痒的的滚来滚去,笑着求饶:“不行,别碰……”
战擎渊霸道不讲理的按住她,垂眸看着手术留下的疤痕。
刚刚恢复的疤痕呈现浅浅的粉色,衬在她瓷白的肌肤上分外醒目,让他瞬间回想起当时的心境。
攥着她手腕的力道紧了紧,战擎渊再次噙住她的唇,辗转反侧的撩拨她的热情,像是恨不得把她整个儿吞掉。
他不能承受失去她的可能性,哪怕只是一点点而已。
楚慕语察觉到他眼中压抑的情绪。
抬手搭在男人的腰间,她舔了舔水润的唇角,自言自语的嘀咕:“算了算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战擎渊听惯了她不合时宜的比喻,嗓音微哑的逗她:“我是什么品种的牡丹花?”
楚慕语被他撩的心猿意马,回想着市面上常见的那几种,灵机一动的轻笑着:“当然是我最爱的那一种。”
“答得好……”
战擎渊满意的微微颔首,如她所愿的温柔动作,不断撩拨她的敏感的神经,意乱情迷时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爱你。”
楚慕语脸颊微红,矜持的抿了个笑,回答是一个深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