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反转来的太快,官府们只能跟着县令一起跟在赵易阳身后,朝烟雨楼的方向走去。街上,赵易阳无暇顾及行人的指指点点,现在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早点找到真凶,好把凤曲静早点救出来。
而跟在赵易阳身后的县令,显得就没了太大的存在感,跟着赵易阳快速的步伐,紧追不舍。烟雨楼已到,今时不同往日。以往人来我往,街边吆喝的女子早已没了身影,一切显得如此凄凉。
“哎呀,老爷你终于来了。”烟雨楼的老鸨,看见县令的身影,连忙哭着嗓子上前悲泣道。而站在赵易阳身后的县令时不时朝赵易阳的方向看去,看到他没有多余的表情,随即开口道“咳咳,别嚎。带我们去被害人的房间看看。”
“还有,说说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她的。”县令在没了赵易阳在场才有一种可以呼吸的感受。拂袖背后,仰着脖子,按照以往对被害人的日常和以往的生活方式进行盘问。
老鸨马上哀声道“大人啊,我家姑娘一个个都是由我亲自管教的,尤其是我家青娅是我们这里的头牌,每天除了接客就是在房间里。”老鸨带着众人一边朝案发现场走着,一边开始诉苦,丝绢都要被她修长艳丽的指甲给刮破了。
突然一冰冷的声音传来,“你何时发现她没了的,还有她房间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这声音一响,身边的人都愣了,一时间不知做何反应,直到县令冷彻了一声“说啊,问你话呢。”
“回大人,每天早上姑娘们都要用早餐的,今天早上差不多辰时一刻。”老鸨说话时,赵易阳早就先行一步就去看青娅的房间,而县令则带着官府将房间包围起来。
对于烟雨楼发生这样的事,是所有人没预料到的,在县令来到之际,早已被人围的水泄不通。还有三两个姑娘在一旁哭个不停。
房间的陈设淡雅轻便,简单的梳妆台,打开摆放好的胭脂盒。此刻倒地不起,全身溃烂的青娅早已认不出人样,躺在地上除了挣扎时在地板上留下的指印,乱糟糟扯得撕破的床幔都表示了青娅生前的痛苦。
“你们半夜没有听到这个房间传出的声音吗?”赵易阳巡视房间,随手拿起那瓶被放了毒粉的胭脂,放在鼻尖闻了闻,转身看着人群中的那么一两个问道。
而老鸨总是第一个回答“是这样的公子,您可能对我们这儿不太了解。我们这招待客人的地方,夜夜笙歌,就算发出声音也会被掩盖过去。加上这是雅间,一般不是青娅真心想要服侍,不会有人来打扰。”
看来青娅作为头牌的待遇比起其他的小角色,确实是多了不少便利。赵易阳没去在看青娅的尸体,而是找了个座位休息了起来。同样也在审视着人群中一个个前来观摩的人们。
按照办案手法来说,一般若不是熟人作案,受害者不会毫无防备。加上胭脂又是私密之物,对于女孩子来说不会让人轻易触碰,这也就是赵易阳产生困惑的原因。一楼16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