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柔嘉今日也是做精心打扮的,因为太子要来,她特地穿了鹅黄短打,外面披着殷红的披风,也很是漂亮。
这身打扮是谢俞烟教给她的,听说只要模仿盛采薇的打扮,太子就会高兴些,虽然有些人觉得模仿别人有损自己的自尊心,但是聂柔嘉可没有这方面的自尊心,她从小所学的就是不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能达到目的,管他过程是什么样的。
谢俞烟只觉得她画虎不成反类犬,心里有些看不上她,但是又不得不和她做朋友,毕竟也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所以心下纵然不喜,还是忍住了。
谢俞烟不止一次的想,要是能把聂柔嘉的脸给自己,自己肯定比她混得好。
她心烦意乱的张望着门口,快把眼睛都看穿了。
身边聂柔嘉絮絮叨叨说的话她一句都没听进耳朵里。
今日清河公主做主把适龄的男女都请过来了,清河公主和皇上一样,如出一辙的乱点鸳鸯谱,不过同时也给了这些官家女子一个便利清河不看出身,只要你家有人当官,能搭上这条线,都能来。
不像那些夫人小姐做宴,都得看身份的,若是身份太低了,还没资格参与。
这就导致了那些平常没有机会见这些外男的小姐们都铆足了劲的打扮,想要在今日来点偶遇。那些公子哥们也不例外,权低的是想过来攀高枝儿,或者结识一些显贵。
身份高的,要么就是纯粹来玩,要么就是相看姑娘来的。
太平年间,民俗开放,人们都挺活泛的。
盛采薇同清河公主已经去了捶丸的场地。此处专为皇家建设,寻常人等若不是借了清河的光,也没资格来这儿。
盛采薇拿着巧儿手中的精油抹了抹腕子,调侃:“今日若不是借了公主殿下的光,还没资格来这里玩呢。”
“你别埋汰我了,从小到大咱俩还来的少吗?”清河将腰带紧了紧,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木棍,试着挥了挥。
盛采薇难得见她换了球棍,道:“怎么不用你以前那个了?”
“陪本公主打了这么多年,也该歇歇了,新阳那个王子送了我新的,我便拿来用了。”清河掂了掂,“分量比我以前的那个重,花里胡哨的镶了不少宝石。不过倒是挺好看的。”
“听太子哥哥说,新阳王子长得挺好看的,这么一想,我倒对这门婚事没有那么抵触了。”
盛采薇忍俊不禁:“你可真是看脸。”
盛采薇和清河玩这个从小玩到大,女儿家聚会,能玩的也就那么些东西,玩起来自是得心应手。
“我今日带了不少套球具,都是好东西,找人定做的,你若是给我弄丢了,可得陪我。”盛采薇同她开玩笑道。
清河笑着应下,盛采薇总是这么说,但是这种小东西即便是弄丢了,盛采薇也不会生气的,只是嘴上调侃调侃她。
“知道了,我带了不少侍从,站在场地四周,统共就这么些地方,总能给你找见的。即便我们的盛大小姐天生神力,把球打到天涯海角,也是能找到的。”
盛采薇闻言,笑道:“你也就会埋汰我。”
场地很大,铺着青草,青草上面有专人打了洞,只需要用一根挖扁头的棍子,把小球击到地面的洞里,就算赢了。
清河将这个组局的消息很早就放出去了,不少没有球仗的小姐都赶制了球仗,专供今日使用。有些家里显赫的,家中每个姑娘都是有球仗的,起码一些简单的娱乐活动,家族都是要求他们学习的。清华qhxs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