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师,之前怪我不好,你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见怪。”
孙崇挥了挥手说道:“无妨,说说你遇到了什么事儿吧。”
孙崇抢了话,我有些懵逼的看着他,可他却没发觉,游山道人递来两杯茶说道:“昨天我不是出车祸了吗。”
“对阿,我还在疑惑你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唉,别提了。”游山道人挥了挥显得很无奈,“昨天交管队来了之后,判定是小轿车的责任,所以我没赔偿,反倒是小车赔了我医药费,交管队负责带我去医院,可谁知半路上,交管队的车胎爆了。”
“这还不算什么,到了医院,我被医生用轮椅往消毒室内走,结果车轮子不知道被什么卡住了,医生没注意,用力一推,我就趴在了地上。”
还有晚上住病房的时候,就更别提了,说多了都是泪,反正一晚上都没睡好,唉,今天早上我就自己出院了,然后想到了你的话,就打给你了。”
我能听出游山道人昨天经历了不少心酸事,看他住的如此简陋,又没有稳定工作保持生活,心里着实有些不忍。
“你面相有欠缺,财帛宫不佳,山根塌陷,如果不是天生的,那应该有可能是别人在背后对你动了手脚,我问你,近两年,你家有填新坟吗?”
游山道人想了想,摇头否定,我又怀疑是他家祖坟出了问题,便接着问:“你家祖坟在哪?有没有大批迁移过,或者有人跟你家结仇,在你长辈去世后动了报复之心。”
游山道人又想了起来,本来我还以为他会摇头否定,可他却点头说道:“有,我上初中的时候,有一个杀猪匠跟我们家闹矛盾了,我记得那天我爸差点跟他打了起来,还动了刀威胁,要不是村里人都拉着,估计都见血了。”
我一打响指,说道:“那就有戏了,我在问你你,平时有注意自己的身体吗,你这山根可比常人凹陷的太多,你有没有发觉?”
游山道人不解,问:“山根?山根是什么。”
“就是这儿。”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梁上方,双眼中间。
他也摸了一下,却惊讶的喊到:“哇,都凹进去了啊,平时我也没发现啊。”
“没发现就对了,平常人哪里会关注到自己的面相异变,除非脸上长痘,对吧?”我笑了一下。
游山道人露出一抹苦笑问:“那怎么办啊,我有了解一点面相问题,财帛宫是主财运的对吗。”
“对,如果财帛宫有损,那财运肯定进不了你的荷包,你老家哪里的?”
“淮乡。”
“淮乡?丰,都那边吗。”
游山道人点头,我想了一下,如果真正要接这单委托的话,那肯定要跑一趟游山的老家,来回总共两百公里,因为要去他老家而不是丰都主城。
我想寻问孙崇的意思,这货却无所谓的看着我耸耸肩说:“我都可以,反正跟着天哥能学东西,为啥不去。”
我又自己考虑了一下,索性直接就答应下来,“行,明天去你老家看看,现在是九点半,从你出院到现在有没有发生过事?”
“暂时还没有。”游山道人深呼吸一口气。
我说了一声好,从罗盘上取下朱砂笔,又拿一张黄纸出来,沉心静气画了一张护身平安符。
要说起这平安符,其实画法还是挺简单的,总之,在我自己看来,比镇阴符和金刚符好画的多。
“诺,这张拿去,找一个锦囊放在里面,随身携带着,洗澡的时候也要放在旁边。”
游山道人接过平安符,连声对我道谢,之后他又跟我说了很久之前他发生过的事,原来他不止这几天出事,以前基本隔三差五就倒一次霉。
要么就是冷水变开水,要么就是工作上的事,导致他丢了工作,才转行做起了神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人总是在没有出路的时候误入歧途,并不少见。
下午的时候,我带孙崇去了一趟张雨欣的摄影工作室,这边已经有人在计划怎么重新装修了,而且这趟的装修队还是我认识的,之前在学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