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时候,我们一起走过这里,街道两旁的柳叶刚刚发芽,春风拂过,那是恋爱初春的味道。
怀念夏的冰棒,甜在心上,想念秋的银杏,我背着手走在前面的身影一定很美,只是今年的冬大概会格外的冷,因为没有人再为我取暖。
还是那家无名馆,还是点上一碗烂肉面,肉香味扑鼻,暂时忘了一切,只为享受面前的美食。老板是个胡同哥,从父亲手里接过来这间面馆,每人来人往络绎不绝,他递给楚诗然一瓶北冰洋,楚诗然不解的看着他。
“慢慢吃,原来你俩一起来的时候,他就是习惯一口面一口汽水。人生啊,就是这样,总是得往前走往前看,偶尔回头的时候,心碎一下,证明你还活着,人间非净土,各有各的苦,等你真正看透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失去有时候比拥有更踏实!”老板完便回到后厨,楚诗然默默的吃着面,喝着汽水,眼角噙着泪。他吃东西的时候不要带着坏情绪,这个世界上最治愈的便是一切美食,生什么气?吵什么架?分什么手?吃一口肉在嘴里它不香吗?
走在街上,这里每一家店都曾经逛过,在这条街上和他发过脾气,和他拥抱过,亲吻过,空气里甚至还残存着曾经甜蜜的香气,看着那家手工裁缝铺发呆,那一,她的长裙被椅子刮的拉丝,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走进这里,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单亲妈妈,很沉默,但手艺很好,她给楚诗然换上一条自己的裙子,让他们出去逛逛吃点东西,一个时就可以来取了,缝补好的裙子和新的一样,她还贴心的帮自己改了腰围,看起来更贴身,萧何在这间很的店里驻足了好久,楚诗然只是微笑的看着他,女人忙着手里的活计,看似傲慢实际上她只是不善于言辞,这大概也是手艺饶骄傲吧。
要停业了?楚诗然看着那一张毛笔手写的“停业告示”发呆,曾经他会带自己来这里做一件旗袍,看来,真的等不到了,是自己一直放不下而已。楚诗然轻轻笑了笑,转身离开的瞬间,泪如雨下。
“等一下。”门被打开,是那家店的老板。
“你好,有什么事儿吗?对了,你家店怎么突然要关门了呢?”楚诗然擦干眼泪,保持一如既往的微笑,只是在这样一个饱经沧桑的女人面前,大概什么心事都藏不住。
“我想给你量下尺寸!”
楚诗然眨了眨眼,并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进来吧。”女人将她拉进店里。
真的是要闭店了,里面的东西都被打包好了,这个女人真的很能干,也很有素养,即使要撤店了,还是将店里收拾的一尘不染,大概她对这个地方有太多的的不舍太多的眷恋太多的回忆,楚诗然并不会去问,如果女人不。
女人拿着一把皮尺,自顾自的量着楚诗然的身材,在一个三联单子上写写画画。
“那个?我,我并没有想做衣服。”